時間!

湯靖承覺得多少時間都不夠,因為洮洮落在別人手中,他關心則亂。

張天流卻很不合時宜的道:“我確定可以試試,你皮糙肉厚,打不過有他們輔佐要逃沒問題吧,我再設下埋伏,他們追來一個我幹掉一個,怎樣?”

“太冒險了。”畫中人搖頭。

“我是隨便。”張天流聳肩,一臉無所謂道:“其實我倒是希望他們能找到寶藏,我好殺人掠貨。”

“你!”湯靖承恨恨瞪了張天流一眼。

“現在什麼年代了,還用你的那套法?不同的世界有不同的生存法則,在這裡,是沒有道理可言的,一切的道理都是建立在實力上,其實以前也一樣,只是規則變了,如果你還無法理解這個遊戲的玩法,遲早被淘汰。”

“張總你就少說兩句吧。”眼鏡男真怕湯靖承被張天流激得衝過去和那群高手拼命。

三五煙道:“是啊,張天流想讓湯警官你去引怪,不要中計啊。”

畫中人也道:“只要洮洮還有用,他們就不會捨棄,甚至要終生禁錮洮洮,讓她幫助這些人去天涯。”

有些少說話的人不是不會說話,而是往往看得更加清楚,沒必要的話懶得說,說了都是一針見血。

洮洮能催眠小海獸,就肯定能催眠大海獸,無法催眠只是等級不夠,但他們同樣捨不得殺了洮洮,而是禁錮培養,等洮洮能力提升,尋寶是小,去天涯才是大事,不論如何,他們絕對不會放了洮洮,也不會殺。

“現在過去,是逼得對方狗急跳牆,反而害了洮洮。”眼鏡男又勸道。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可算讓湯靖承的心情平復了下來。

湯靖承看向張天流,肅然道:“如你所願,寶藏我不在乎,但洮洮我要她活著回來,如果你能辦到,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

“我在幫你補充一句,老死不相往來。”張天流的刁鑽可算讓三五煙等人見識到了。

“可以說你的計劃嗎?”湯靖承不在乎,他的確就是這個心思,一筆勾銷不代表就要往來。

“先讓他們尋寶,等找到寶藏後他們肯定會血拼,我們就昨收漁翁之利。”張天流的注意簡直是令人無語。

你怎麼就確定人家會血拼?不血拼咋辦?

三五煙等人都是懷疑,湯靖承卻點頭道:“嗯,我相信你的判斷,但洮洮在這種情況下更危險,你要如何施救?”

“第一,不到最後關頭他們不會傷害洮洮,因為他們的戰場很可能是藏寶地,也就是說,附近極有可能藏著大海獸,洮洮就是一把鑰匙,門則是內外反鎖,沒她打不開。第二,洮洮修為淺薄,不足以傷害到他們任何一個人,只要不會殃及到她,沒人會特地傷害她,當然,不排除狗急跳牆的,抓住洮洮危險奪寶者,但有一個人能更好的保護她,便是白霄國師。此人能掐會算,而且論實力有是此中最強,收下也最多,要說奪寶嫌疑最大的非他莫屬。第三,作為人質的四公主是個變數,如果說白霄國師是明面上的奪寶者,那晁良就是內奸……”

“啥?四公主也被抓了?”三五煙驚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