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妗硯,給,喝杯熱水壓壓驚。”

單玲端著一杯水走過來,看見滿臉憂愁的妗硯,妗硯眉頭緊鎖,情緒不怎麼穩定,整個人有一些鬱鬱寡歡。

唉,她還是沒有忘記那個人。

妗硯對感情有一些慢熱,她比較敏感,對虧欠的人一直都是歉意滿滿。

姜鴿的事情,是妗硯心裡的白月光,她一直不提姜鴿,可是卻經常以姜鴿的習慣為自己的習慣。

單玲看著妗硯失落的樣子,忍不住開口講道理著。

“以前的事情還是少想一些,活在當下好一點,失去的東西,如果真的是你的,它兜兜轉轉會回到你的身邊,如果不是,那就隨意一下,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妗硯低著頭,後面的長髮蓋住了臉上的情緒,屋子裡面有一些暗,沒有開燈。

“單玲,你知道嗎?”

“怎麼了?”

單玲手上的杯子被妗硯接過去,妗硯端著杯子,抿了抿嘴唇。

“你相信報應麼?”

“我不信這個,我只知道悲喜都要過何必不快樂。”

單玲呵斥著妗硯,總感覺妗硯今天特別不對勁,不知道是不是壓抑太久的原因。

悲喜都要過,我寧可假裝快樂。

“你太丫的正常一點好不好?你這個樣子讓人有一些害怕。”

妗硯抬起頭,勉強笑了笑,將杯子裡面的水喝了半杯,隨後起身下床。

“哎哎哎,你還沒有休息好呢,別下來,好好躺著。”

“嗯,沒事啦,別擔心。”

“我的筆記本呢?”

妗硯下去看了看,因為沒戴眼鏡,周圍也沒有開燈,眼前的視線有一些模糊不清,看不清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