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他算其中一個,而是我最看不透的一個,不過這樣才有意思不是嗎?”

餘歡望著黑木的眼神暗藏著興奮,

暗殺者感知無比敏銳,黑木瞬間覺察有人在關注他,抬頭望過來視線跟餘歡對撞到一起,餘歡端起酒杯微微朝他示意一下。

十鬼蛇二虎?很熟悉的名字。

黑木朝這邊看了一眼又垂下眼皮,向理人問道。

“哎!小鬼,前幾天看你跟那個十鬼蛇二虎混在一起,他什麼來歷?”

“嗯,聽說是從什麼中地區出來的,性情兇殘,實力恐怖,怎麼,師傅你對他有興趣?”

“興趣?呵!一個小鬼而已,只是對他的名字感到好奇。”

黑木不動聲色,一派宗師風範,他可是極度好面的人,怎麼會承認自己對一個小輩感興趣。

“還有不是說了,我不是你師傅。”

“是的,師傅!”

.......

“冰室,身為鬥技者你這體質也太弱了吧?”

餘歡指著他包著紗布的手臂,“我好像從上島開始就看到你打著吊帶了,上場的鬥技者哪一個不比你傷的重,我看他們都沒什麼事,照樣不影響第二輪比賽,怎麼你這...?”

“呵呵...我這小傷又不參賽,就不佔用醫療資源了。”

冰室涼不好意思謙笑道。

難道說按愈情況來看自己的手臂起碼要吊到比賽結束嗎?

那按恢復時間看,自己的骨折恐怕成了拳願島最重的傷了。

“嘿嘿...,人牧師被捏斷了頸椎我聽理人說都奶活了,你一個骨折...”

正好侍應推著餐車過來了,餘歡將注意轉移到食物上,也沒去糾結為什麼冰室涼的骨折就那麼難醫。

胡嚕吞下整塊牛排,濃香醬液順著嘴角留下,餘歡拿起餐巾擦了一下,“你們兩個還都沒上場吧?感覺自己能走到那一輪?”

大久保:?

金田:?

頓了一會大久保才道,“能走到那一輪我不知道,不過我真的很想跟你們這些怪物交交手,哈哈...”

臉上洋溢著滿滿自信,他可是格鬥技的絕對王者,就是沒了對手才會來這個舞臺。

“毫無疑問我在鬥技者中是絕對的弱者,不過我還是想證明一下自己。”

金田眼神深處滿是苦澀,很自然承認自己實力一般。

生在武術世家卻從小就體質孱弱,運動神經也不發達,生病或者動手術對於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掰手腕還經常輸給女孩子,從小到大被人取笑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