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呂女士的店……我為什麼不能來?”

秦拾光雙手插兜,也不見她使勁,就一躍坐在了齊胸高的吧檯上。

她現在正在警校讀大二,學校實施軍事化管理,每次出校都需要打報告。而出了學校,除了改善下伙食,老實說也沒什麼地方可去。

久而久之,哪怕是到了週末節假日,秦拾光也更樂意待在學校,不想挪地方。

若不是怕養在這的那兩隻小祖宗會變成小可憐,她才懶得動身。

當然,這不過是她“嘴硬”的藉口罷了:

都二十多歲的人了,再說出黏哥哥的話……豈不是招人笑話,讓她還怎麼在一眾學生中繼續扮演“光帥”的形象!

秦拾深沒有理會妹妹的反問,轉身走到吧檯內又問道:“要喝什麼?”

“有帶酒精的不?”

秦拾光身子往後仰著,一改在學校時的嚴謹幹練,眼中帶些狡黠。

那表情,像極了準備做惡作劇的小孩。

“校規忘了?”

秦拾深一邊清洗著杯子,一邊抬頭瞥了過去。

“這不是在校外嘛……更何況不就你知我知?”秦拾光不以為然,然後習慣性地把手探到吧檯內側的櫃子裡,摸出了一罐還沒開封的糖。

可剛拿出來,她感覺手感不太對:這罐糖的分量少了不少。

“你什麼時候也吃甜的了?”

“不是我,店裡的客人。”

秦拾深久久不見妹妹主動“點單”,便隨意倒了一杯加了些許蜂蜜的梨汁。

“不是吧?這麼隨意的嘛?”秦拾光看見自己面前這杯略顯簡易的飲料,開始控訴,“哥,我可是大老遠跑來找你的誒!”

那你可以不用來。

秦拾深還挺想樹立一下自己身為哥哥的威嚴,可到底撒嬌耍無賴的是他寵著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