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戰東耀學著她的話語,說道,“還是什麼你先去了,我不許你這樣說。你一定要好好的,一直好好的,我的女人必須好好的。”

說著,他把她摟在懷裡。

二人緊緊依偎著。

“西川,你知不知,我越來越喜歡你。”

“偷偷告訴你,我也是。”

兩個人相視一笑,甜蜜煞人。

跪在佛像之前,二人跪拜上香,走在屋內,接下來是其他人輪流的上香,看著這麼安和的一幕,二人的臉上都揚起來溫和的光,甜甜地笑著。

只是這樣的表情卻惹到了身後同樣排著上香的王聖潔。

她們倆正準備離開,卻被後面的王聖潔拉住。

“唉唉唉!你們這倆小年輕先別走。”

“怎麼了,大姐?”

顧西川停下腳步,看著喊她們停下來的大嫂。

大嫂身穿一身褐色的長跑,頭髮用著木頭簪子挽起來成為一個低低的球,她眼睛很奇特是三角形的,臉上的皺紋皺巴巴的,八字眉看起來特別凶神惡煞尤其是一說話嘴角向下,薄薄的唇看起來饒是認真的嚇人。

“大姐?”王聖潔簡直不相信自己被稱呼為大姐,明明一臉皺紋,年紀就是大姐,卻不想要別人如此叫她,她嗔怪道,“我才不過四十歲,你就叫我大姐?你們這小年輕真的不會說話。”

“喔。”顧西川不卑不亢,面對如此的找事,她冷笑一聲,“的確不應該是叫做大姐,而是應該叫做大奶奶,喔大奶奶這個稱呼也不配你的,你應該叫做什麼呢,嗯,也許應該叫做老嫗。”

“你你你!沒有家教!”

王聖潔氣得跺腳,卻拿著嬉皮笑臉的顧西川沒有辦法。

“不用管,我們走。”

戰東耀準備拉著西川離開,他並不想在這裡爆發什麼衝突,只是沒有想到王聖潔卻伸出來胳膊攔著二人的去處。

“怎麼了?”她問道,“別攔著路。”

“你們應該對菩薩娘娘謝罪。這裡可是廟宇,菩薩娘娘普度眾生,每一個人都是表情嚴肅,倒是你們倆,一直面帶微笑,這是對神仙娘娘的大不尊重!你們都是凡人,一點都不懂規矩,竟然在這裡還笑得出來?”

王聖潔指責道。

“心誠則靈,我們的心是聖潔的。”顧西川解釋道,“並沒有不尊重神仙娘娘,請你不要汙衊對方。沒有人規定在廟宇之中不可以面帶微笑,更何況,我們的微笑並沒有影響任何人。”

“歐呦呦,這個小年輕不得了了,一點長輩的話都不聽了。”王聖潔繼續聖母心道,“小姑娘,你可不知道這裡之前可是戰爭死了好多人,都是菩薩娘娘幫著才能平定下來的,你說這話都是大逆不道,你都不知道那些亡魂多慘,你就不應該笑!你就是錯了!”

“又開始胡攪蠻纏了?”

顧西川實在不能理解。

她們有沒有做出來什麼不雅的動作,而且只是微笑,並沒有大笑也沒有不尊重神仙,更沒有不尊重那些為戰爭而死的亡魂。

“沒有胡攪蠻纏,我就是為這些可憐人打抱不平,為神仙娘娘打抱不平。”王聖潔聖母心氾濫,又想起來什麼,連連雙手合十,念念叨叨道,“做人不能如此沒有良心,不知道禮義廉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