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柔示意讓一群家丁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們一個個帶著厚厚的木板,像是惡犬一般咧呀垂拳,霎時嚇人。

趙陽雖然心中不服氣但是還是看著這黑壓壓的人,著實是忌憚了幾分,卻嘴上不饒人只是微微求饒道:“別打,當初雖然說我打你兒子不對,但是誰讓他搶了我的女人,還當眾讓我難堪?這個事情要是說不對,也有他的七分。”

“打!”

白柔完全聽不進去一個字的解釋。

她的寶貝兒子怎麼可能有任何的汙點?

他顧青松是完全正確的,根本就不會有錯!

“是,夫人。”

如同影子一樣黑壓壓的人群著實嚇人,他們一個個下手打得很是很用力,只是聽到一陣陣板子打到身上的聲音。

“啪啪啪!”

噼裡啪啦,皮開肉綻。

顧倩倩看著趙陽被打得渾身是血的樣子,跟白柔算計著:“娘,你說這個人怎麼處理,還有爹爹那裡,怎麼說,弟弟傷的那麼嚴重,要是被爹發現什麼馬腳就不好了。”

白柔聽到顧倩倩的話,只是覺得心煩意亂。

是啊。

老爺自從從顧西川的閨房裡面回來,他已經有些恍恍惚惚,對著自己已經有著說不上來的疏離淡漠。如今,若是再被王爺發現什麼,那麼自己豈不是要失去老爺的寵愛了?

只是,當今。

她不能告訴兒子被打折腿的真相,白柔不想要破壞顧青松這個未來繼承人的完美人設。

“你爹那裡還是瞞著,再不行之後老爺再說了,就說你弟弟染了惡疾,會傳染她人,不讓他見。”白柔說道,看著被打趴著哀嚎著叫著的趙陽繼續道,“至於這個死男人,敢打折青松的腿,就不會讓他好受的!”

“娘,你的意思是……”

“打折腿,扔了。”

白柔繼續說道:“我已經讓家丁打探過這個死男人的家室情況了。趙陽,男,三十八歲,無業遊民,祖上先祖有人善於經商買賣糧米積攢了不少家業從南方荒蠻的地域一步登天移民到京城生活。只不過先祖怕是想不到,整個家族不過三代子孫已經家庭破敗不堪。這個趙陽更是一把年紀了 嗜賭成性,沉迷女色,曾經在爹孃的媒妁之言下娶了一個妻子,只不過把人妻子給打跑了,自此孤身一人,天天青樓之中,還好打架,家裡更是空無一人庇佑,這樣的條件還處處惹事,被外人打死都沒有人為他收屍!活該!自作孽不可活!”

“的確不值得憐惜。”

顧倩倩鄙夷地說道:“沒有資本就別惹事啊,這樣的男人也是極品,哪個女人跟著他也是受罪,簡直是倒黴到家了。”

“嗯,所說極是。”白柔點點頭道,稱讚顧倩倩,“我生這兩女,唯有倩倩你隨了孃的心思,你的柔柔妹妹若是有著你的半點心思縝密為娘也就深感欣慰了。”

顧倩倩卻彷彿沒有聽進去白柔的話,只是愣愣地看著那個被打得一頭冒血的趙陽。

趙陽,三十八,奇醜無比、嗜賭成性、沉迷女色、處處惹事、毫無責任心、落魄子弟……

“娘,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