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川不忍心他陷入泥沼,再一次提出來援助之手道。

“不用。”謝辭源依舊是直勾勾,不加以任何的思考的機會就拒絕道,“我不需要。小丫頭,你管好你自己便可以了,回去了好好過著你的生活吧,記住,我只是一個過客。”

“幹嘛再三強調?”

顧西川疑惑地問道。

謝辭源緩緩回答,氣勢泠然話語卻說得極其淡漠:“因為這本來就是如此,提醒你不要忘了而已。”

馬蹄遙遙。

此次回家,本來監獄司和顧西川並不順路,他也不必跟著她坐上同一輛馬車,但是他卻是留戀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這才折路送她去驛站。

只是。

謝辭源沒有想到。

當他掀開車簾子的時候,這才發現馬伕走得路已經是錯誤的,她們倆已經不知道被載往到何處了!

“馬伕,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把我們帶到哪裡去?”

熟悉路途的謝辭源哼出了聲音,直勾勾地看著馬伕質問道。

馬伕聲音微微顫抖,連連說道:“對不起,我也是奉命而行。”

當……

當謝辭源準備下馬跟馬伕對抗的時候,這才發現顧西川緊緊地拽著他的手腕,她似乎很是肯定,眼神充滿了疲憊,但是眼光卻是閃著光澤,一字一句地說道:“斷頭臺餵我的酒有毒,有毒……”

“斷頭臺的酒怎麼會有毒?”

謝辭源簡直是不敢相信!

怎麼可能!

北國向來斷頭臺都是最烈的酒,這些酒都是官窯裡面燒製而成的酒,是犯人臨死之前喝得酒,怎麼可能下毒?如果下毒,又會是誰這麼心思縝密,在眾目睽睽之下下毒?

謝辭源還沒有想明白。

只是聽見馬伕拉著韁繩,一身響徹雲霄的馬蹄聲衝破天涯,整個轎子停了下來,再一次掀開車簾子,這才發現面前站在黑壓壓的人群。

“顧西川是哪一個?”

有人問道馬伕。

馬伕不敢正眼看著那些黑壓壓的刺客,只是弱弱地回答道:“是,是馬車裡面……那個女的……”

譁——

當掀開車簾子,刺客門們吃驚地發現這裡不單單是有著一個女人,還有著一個清醒的男人。

“怎麼多了一個男人,這怎麼辦老大?”

刺客問道他們的頭子。

頭子看著陰柔的謝辭源,又看了看暈倒在他懷裡的顧西川,一字一句地說道:“男人,女人都帶走!不要遺漏任何一個人!”

“是。”

說著,眾人便開始包圍馬車,準備從謝辭源的手中拖拽開來顧西川,顧西川被灌醉,謝辭源抱著她不讓那群黑衣人帶走她,只是無奈他這個陰柔的男人,長得好看卻不實用。

他沒有大的力氣,也不會武功,根本就不能護住顧西川。

他只能看著那群刺客帶走了西川。

“你們是誰?要把西川帶到哪裡去?這可是皇帝親自下令釋放的犯人,有什麼閃失,皇上不會放過你們的!你你你……你們若是敢動她,我跟你們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