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內的窗簾上是不是花著一個老虎?”

戰東耀突然反問道。

“是。”

“那天男人身穿的是什麼衣服?”

戰東耀又一次莫名其妙地問道。

“怎麼啦?”顧西川疑惑地看向他,看著戰東耀突然其然認真的眼神,她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是不是我不應該說得這麼詳細,讓你心裡難受了?”

是啊。

對於戰東耀這樣的男人,她愛一個人,甚至連自己兒子的醋都吃。

往日自己一般都不說的那麼詳細。

今日卻難得感慨把來龍去脈都說了出來。

“不是,西川,你告訴我,你回答我的問題。”戰東耀眼神炯炯,目光之中似乎藏著幽深的海洋,那目光之外是她看不透的世界。

“白色綢緞,身上有血。”

顧西川回答道。

“那天你是不是帶著木蘭簪子,你的身上也有傷口,在手腕處。”

戰東耀又一次說道。

聽到戰東耀說到這個細節,顧西川不禁地回想到,記憶之中原主那一天的確是帶著一個米蘭簪子,手腕也是被顧倩倩欺負,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手腕上傷了筋骨 沒有被迷暈的時候,她的手腕上還纏著繃帶。

“是。”

顧西川點點頭堅定地回答道。

聽到這裡,戰東耀的眼神卻又一次變得讓人琢磨不透,閃著微光,似乎久別重逢一樣,痴痴地看著顧西川。

這這樣的眼神讓顧西川有些不知所措,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臉頰,疑惑地問道。

“怎麼啦?”

戰東耀卻起身直接抱著顧西川道:“西川 那天你在房間內的那個男人是我。也就是說,玄佑是我們的孩子,是我們親生兒子。”

什麼?

什麼!

聽到戰東耀的話,顧西川整個人都懵了,他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道:“怎麼可能是你阿?你為什麼這麼說?”

戰東耀吸了一口氣,回憶道:“那天我中。你去的那客棧是我戰家開的客棧,全客棧唯獨那一間房間是套房,是我的專屬套房。我中毒在等待救援,你前來的前一步御醫說給我下了藥引,一會兒就給我治療好毒,下一步你來了,我以為你就是御醫口中的解藥。沒想到,你可能是走錯了房間,所以就這麼陰差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