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晨說完,把自己和牛胖子的經歷講了講,還有自己的所有想法,也都和盤托出,“那座石頭山周圍根本沒有猴子的過往糞便,全是新的,也沒有猴子們生活過的痕跡,基本都是最新出現的,還有就是蜥蜴,你們長在那活動,也不可能沒遇到過,蜥蜴也是淡水動物,猴子也是,這些物種根本不可能在一個荒島生存,完全是逆大自然的,現在唯一一個說法就是,你我遇到了超自然事件,而且幾乎是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可能了,咱們的海難,已經超出咱們的認知了。”

他忍不住嘆了口氣,看了看天空中的月亮,他到沒去特意觀察,但這麼一看,似乎月亮永遠都是月牙灣月,沒有變過了。

他們來此已經一個多星期了,怎麼都得變變吧,這麼一想,真是個大問題。

傑西卡大大咧咧的沒什麼城府,但卻不是笨蛋,聽了梁晨說的怎能不知,悄聲問道:“那你感覺會是怎麼回事呢,這島到底是座什麼島嶼呢,不瞞你說,我和姜敏也提過這個問題,姜敏不讓我和其他人說起,說會製造恐慌,她要在觀察觀察,現在看來,咱們活著離開這座島嶼的可能性已經很低了,這座島就是有問題的。”

忍不住嘆了口氣。

誰都不想死,誰都想出去見自己的家人,迴歸正常的世界。

正常的世界雖然無聊,日復一日,但有親人陪伴,有朋友陪伴,永遠是好的,永遠是有意思的。

可是現在,似乎要死在這裡了,他們並不是在一個無人問津的海島上,而是在一個超自然事件中,在一座充滿了未知的神秘島上。

梁晨面色鐵青,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吃飯時,他都快把這件事忘記了,此時此刻又想起來,忍不住的壓抑,難受。

心頭好像有一塊石頭壓著。

天空的陰霾好像籠罩在了他的頭頂,永遠也揮之不去一般。

他剛剛退伍,還沒孝順過父母,還沒讓父母過上好日子,自己就這樣了,他不甘心啊,咬牙的“啊!”的一叫道:“管他孃的,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他媽的還不信了,我能死在這裡,哼,他奶奶的,來吧,我看看到底還會出現什麼,猴子、蜥蜴不過癮,你有本事就送其他的來,我倒要看看,這座島嶼上都有什麼。”

戰意盎然,沒有被眼前的壓抑給壓倒,反而越戰越勇。

他當過兵,經歷過生死,就算知道此時眼前的一切已經超越了正常範疇,但依然無所畏懼,嘴角一撇的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傑西卡看著,金髮碧眼的兩眼冒光,“梁,你真帥,我太喜歡你了。”一把抱住了他,火爆豐滿的身材全是肉感。

梁晨肉用無窮,“夜黑風高,孤男寡女的的你就不怕我做點什麼,哼哼,你還是冷靜些吧,我告訴你,我可不是柳下惠?!”

“柳下惠?!誰啊?”

傑西卡不理解。

梁晨哈哈一笑,正好把話題就此岔開了,便講起了柳下惠的故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傑西卡不以為然,搖頭笑道:“我感覺這個叫柳下惠的肯定有問題,要不然怎麼可能不發生點什麼呢,哼哼,我不信。”

“寓言,故事而,半真半假,再者中國古代講究的是存天理滅人慾,也沒準就是真的,你就當個故事聽,別當真,也別用現代人的思維去思考。”

“好吧。”

傑西卡笑呵呵的不在對這個話題進行深聊,同樣看了看天空,伸著懶腰的說道:“我真希望離開這裡,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我還有很多的規劃,我要去埃及,我要去兩河流域,去南美洲,去中亞,走遍地球的每個角落,可是現在,我卻被困在了這裡,寸步難行,這不是我想要的,我一定要出去,我一定要離開這裡。”

又聊了回來。

這個陰霾恐怕也籠罩他很長一段時間了。

梁晨何嘗不是呢,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向前看吧,日子永遠是要一天一天的過,你們歐美人不就是講究享受當下嗎?那就期待著吧,有可能會更精彩的。”

“好吧。”

傑西卡咬了咬性感的紅唇,這才就此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