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墨笑了笑,舉起長劍說道:“那不知道你鍛鍊的怎麼樣了。”

不等劉一凡回答。

顧雲墨手持長劍,單腳蹬地,以極快的速度向著劉一凡衝去。

劉一凡見狀也不慌張,歪頭閃過,憑藉自身的強悍體質,身輕如燕,不斷躲避著顧雲墨刺出的長劍。

眨眼間已經來到了對方的面前。

而顧雲墨也是戰場上的老手,嘴角上揚,並不慌張,這一切他已經算計在內,長劍之所以比其他的劍刃要長出一些,一是為了可以給敵人一個措手不及,二便是可以讓對手產生誤解,以為自己近身不行,從而尋找近身的機會,殊不知他最擅長的便是近身。

劉一凡到了面前,拳頭如雷雨般砸下,顧雲墨橫劍護胸,擋住攻勢,順手扔掉了手中的長劍,“噹”的一聲插進了石臺上,舉起拳頭猛然攻去。

拳對拳,二人就這樣對打了起來。

顧雲墨驚訝劉一凡居然有如此強悍的功力,在自己的攻勢之下,居然隱隱有蓋過自己的勢頭。

只見劉一凡越打越猛,越打越興奮,似乎瘋狂了起來,向後大步的退了一下,雙腳接力,高高的躍起,如炮彈一樣砸向顧雲墨。

顧雲墨一驚,只覺得對方的腿沒到,帶起的勁風卻先到,吹起身上的衣衫,沙沙作響。

不敢硬接,顧雲墨急忙閃到了一邊。

只見劉一凡一腳在石臺的上面砸出一個大坑,深深的凹了進去。

顧雲墨擦了一把汗水,心臟狂跳,征戰這麼多年,從未見過如此恐怖之人,隨即說道:“停,你是不是過頭了。”

經這麼一提醒,劉一凡也覺得自己剛才的狀態似乎過了火,停下了身形,咧嘴笑道:“熱身而已。”

顧雲墨搖了搖頭:“你這身體非常強悍,是怎麼練出來的。”

劉一凡原地蹦了蹦,說道:“從小被師傅打出來的。”

“這麼嚴格?”顧雲墨皺眉。

“那當然,每一次做事都要和那老傢伙打鬥一番,吃飯要打,睡覺要打,甚至是上茅房都要打一架,就這樣不知不覺的練出來了。”說完,劉一凡在心中默唸,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今日小子再用您的名號擋一擋,希望不要介意,日後我定奉上水果和香火。

“你師傅真乃奇人。”顧雲墨感嘆道,只是聽這麼一說,心中都知道辛苦無比。

劉一凡隨即輕嘆一聲:“只是有一個遺憾啊。”

“什麼?”顧雲墨不知如此神通廣大的人還能有什麼遺憾。

“師傅他老人家並沒有教我兵器,只練了身體,像一些什麼功法啊,刀法啊,槍法啊,我都不會,都是靠著一身的蠻力來舞動。”劉一凡露出失落的表情。

“這個簡單啊。”顧雲墨說道。

“你有辦法?”劉一凡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顧雲墨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劉一凡說道:“你找葉瑜白啊。”

“他?”劉一凡疑惑道。

“那小子什麼都會,尤其是耍的一手好槍法,而且還都是自創的,實話說,我不及他。”顧雲墨似乎想起了當年的事情,表臉略微沉重了些。

“他這麼厲害,怎麼還被殺死了?”這是劉一凡疑惑的,他之前就在意過葉瑜白,尤其是第一次召喚他們時,那一手紅纓槍耍的真是漂亮,眾多鬼怪近不得身。

顧雲墨嘆了一口氣說道:“寡不敵眾,力竭而死。”

“當年我被分派到另一處的要點,準備偷襲,可突厥人像是知道了我們的計劃一般,沒有來到我們偷襲的地點,而是繞路直逼糧倉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