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易母走過來,一身藍色旗袍,珍珠點綴,加上鑽石,燈光下,特別的光彩照人,她是特別注重外表氣質的人,這一身,也不足為奇。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易母詢問。

“劉姐,這就是那個勾引我丈夫的狐狸精,你看,就是她!”中間那婦女惡狠狠指向這邊。

看到於悠的易母除了驚訝,並無半點欣喜。

永遠也忘不了在易宅她說過的那些話,要不是她是易風媽媽,誰能忍她?

易母一臉輕蔑的看著於悠。“看來不僅身份卑賤,做的事情還那般可恥?”

從沒奢望過她的嘴巴里能說半句好話,此刻也是,念她是易風母親,於悠忍。

“哎,算了算了,她們就是誰都可以上的公交車而已,還是回家好好管一下自己老公。”易母冷笑著從於悠旁邊走過,那絲輕蔑從未更改。

於“”悠緊緊攥著拳頭,她發誓這是最後一次容忍她羞辱自己。

三個中年婦女屁顛屁顛的跟在易母身後,像只哈巴狗,很是噁心,易母的性格從來不是這般輕易罷休之人,如今自己素面朝天,估計是怕呆久了被她同伴認出,傷了她那高貴的顏面,畢竟,名義上還是易風妻子,她的媳婦。

“嚇死我了。”兔兔舒了口氣,看熱鬧的人隨之散去,在公司受盡白眼,沒想到出來還是沒逃過。

“你怎麼一句話都不吭,你氣死我了。”於悠皺眉。

“哎呀,彆氣,我們先回去,回去我再跟你說。”兔兔詭異。

回到兔兔租住的地方,兔兔把事情的原委告訴於悠,原來真相正如她們所說的那樣,那個女人的老公在酒吧喝酒,認識了兔兔,兩人發生了關係,只不過第四次被捉姦在床……

聽到這,宛如晴天霹靂,這叫什麼事情,那麼老的男人她都能接受?她做的可是眾人最忌諱的事情,比自己還……

實在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作為朋友,絕對不能讓她如此沉淪下去。

太陽很好,天空很晴朗,兔兔租住的地方是個四合院,很便宜,但是帶廚房可以自己做飯吃。

於悠將排骨煲成湯,放了點藕片,買一點冷盤,對於兩個人來說,也算是豐富的一頓。

“好吃,悠悠你廚藝不錯。”兔兔誇讚。

“當然啦!我六歲就會自己做飯了。”

“咱倆差不多,我是八歲,父母把我們丟在家,我才學會做飯。”

眼前這個失足的女孩有著和自己相同的童年,都不幸福。

“你結婚了嗎?”兔兔忽然注意到了於悠手上的鑽戒。

“哦,結了。”

“那你為什麼來酒吧工作咩,你老公不管你?”兔兔將排骨放往於悠碗裡。

“他不愛我了,所以不會管我,別提他,說說你吧!”於悠轉移話題,因為每次說到他,心裡就像一把刀深深刺入。

“我?我還不就是那樣麼!沒人疼沒人愛的。”兔兔嘆氣。

於悠抿了抿嘴唇。“你可不可以不做那種事了?就像今天那般,很尷尬。”

“我嗎?可是我缺錢啊?”兔兔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