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雁尋很乖,你不要嚇唬他。”白漓漓抬頭,扯了扯白麒的袖子。

“那就好。”白麒柔聲說完,便厲色看向白雁尋,“看你姑姑多好,你這麼皮,還為你說話。”

“人家才沒有皮,人家有在好好給姑姑捶腿。”白雁尋驕傲地揚起小臉說道,“是二皇子總是要纏著姑姑,姑姑只能是咱們白家的,雁尋是不會讓二皇子得逞的!”

“好小子,沒白疼你一場啊!”白麒滿意地點點頭,伸手敲了敲白雁尋的腦門。

“哎喲。”白雁尋疼的捂住腦門,喊道:“祖父!你下手好重,雁尋的腦子都要被你敲壞了喇!”

“真沒出息,敲一下就壞!”白麒可不理他,又敲了一次。

白漓漓忙拉住白麒的手,說道:“爹爹,莫要敲了,不然,雁尋可真要被你敲傻了。”

“姑姑,姑姑,祖父他欺負人家嗚嗚嗚嗚!需要姑姑摸一摸才會好喇!”

白雁尋趁機撒嬌,惹得白漓漓摸了摸他的小圓腦袋。

“就知道找你姑姑做救星!”白麒無奈地收了手,低頭看向白漓漓,說道:“漓兒,爹給你做了一把新槍,一會爹帶你耍耍!”

“好呀!好久沒有和爹爹耍槍了!”白漓漓雀躍地跳了跳。

雖然永安公主總說練武會出汗,女孩子家家的還是要做一些不辛苦的事兒,但每次也只是說說,誰讓漓兒喜歡耍呢。

這些年,武器庫的兵器都被她和季飛花耍了個透,壞了一批又換一批。

三人一路嬉嬉鬧鬧,走出了皇宮。

看著北疆王魁梧的背影,宮人們議論紛紛:“這北疆王看起來凶神惡煞,沒想到,竟還有這一面。”

“聽聞北疆王在戰場一槍能戳死十個周兵,殺人不眨眼,可是如今看著,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

“聽聞北疆王最怕永安公主,永安公主手段狠厲,將北疆王治的服服帖帖的……”

白麒忍不住回頭,這些人說他就算了,竟然敢說寧兒的壞話!

他冷颼颼的看向在議論他的宮人,那眼神像是冷箭似的射過來,嚇得幾個宮人腳底開始發冷,哆嗦了幾下,忙低下頭看腳。

好可怕好可怕,那眼神好像可以將他們大卸八塊似的!其中一個宮人被看的嚇尿了褲子!

這世上,只有永安公主這樣的狠人才能制服得了北疆王這個惡神!

“祖父你看什麼呢?”白雁尋雙手捧著白麒粗糙的臉,好奇的問。

“沒什麼。走!回府去!”

回到府裡,只見香蓮扶著陸靜如大腹便便地走過來,她又懷上了。

已經八個月。

“剛剛好,可以開飯了。”陸靜如笑盈盈地看著他們,將眾人迎入了膳廳。

白漓漓走進膳廳,永安公主已經在主位坐著了,卻不見白恩茗。

“母親,三哥哥呢?”

“跟飛花出去了。”永安公主從容地說,歲月在她臉上似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依然是那麼高貴優雅。

“飛花說要考什麼武狀元,你三哥哥給她找了幾個師傅,這會兒在外頭的武館練著呢。”陸靜如解釋道,然後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