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朱秀蘭激動地走到白漓漓身邊,彎腰道:“郡主當真有辦法解這個難題?!”

“嗯,太子殿下不是要娶靜如姐姐做側妃嗎?到時候,讓大公主和靜如姐姐同一日出嫁,漓兒自有辦法,讓靜如姐姐來到北疆王府!”白漓漓揚起臉,笑了起來。

“同一日出嫁?”永安公主蹲下來,看著白漓漓,說道,“漓兒,你有什麼辦法?你是想,偷龍換鳳?”

“嗯。”白漓漓點點頭,這就是她的辦法。

“我知道了,郡主的意思是,到時候弄一些動靜,使轎隊產生混亂,兩個轎隊交換……”朱秀蘭臉上溢位高興的神色,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妥。

“但是,這國公府和皇宮根本就不在同一個方向。大公主嫁進來王府,如兒嫁去東宮,走的路線不同,轎隊的人也不一樣,甚至,轎子款式也是不同的!”

聽到朱秀蘭這麼說,永安公主也覺得難以實施。

“漓兒,你想的太天真了……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單單這公主出嫁的轎隊和轎子樣式,那都不是國公府可以比擬的。雖然你靜如姐姐是嫁入東宮,貴為太子側妃,但那也只是側妃……”

白漓漓聽了,自知不能將自己有異能的事抖出來,便唯有露出難為的表情,說道:“真的嗎?若是轎子差不多,那就好了。”

“轎子差不多?”永安公主想了想,說道,“如此,也不是不可,但是轎隊前進的路線不同……”

白漓漓的大眼眸看著永安公主,又看看朱秀蘭,她們二人臉上都露出難過的神色。

白漓漓嘆了口氣,她好想告訴她們,大婚當日,她可以把靜如姐姐和大公主位置對調。

可是,她不可以說,所以看著二位長輩面露愁色,她有些無可奈何。

永安公主以為白漓漓是在為此事無能為力而嘆氣,便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漓兒,母親知道你為你二哥哥擔心,沒事的,這件事,母親來處理。你去玩吧。”

“是啊,郡主,你有這個心,靜如知道了,她會很感動的。皇后娘娘的意思,我們也都知道了,此事若當真鬧大,對大家都不好。”朱秀蘭無奈地搖搖頭。

白漓漓沒有再說什麼,乖巧地轉身打算離開。

剛走幾步,她回想起朱秀蘭方才說,陸靜如哭了好幾天,便回頭看向朱秀蘭,道:“國公夫人,那漓兒最近可以去陪靜如姐姐嗎?”

要是哭腫了眼睛可不好,到時候大婚當日,就不能漂漂亮亮的啦!

“可以,可以,如兒現在難過,我正愁沒有人去開解她呢!”朱秀蘭擦了擦眼角的淚,感激地說。

兩日後,北疆王府與國公府的親事作罷,傳出了白靖安要娶公主,陸靜如要嫁入東宮的訊息。

後面幾日,白漓漓都去國公府陪陸靜如,沒有進宮學習。

清心堂裡,宋錦溪正拉著魏如月說話。

李良娣走進來,遭到宋錦溪的奚落:“呵,你聽說了嗎?那陸靜如要嫁進東宮做側妃了,到時候,還有你李良娣的位子?”

李良娣看了她一眼,道:“有沒有都好,左右沒有你的位子。”

“你!”宋錦溪站起來,指著李良娣,怒火滔天,“你敢如此對我說話?”

“我是良娣,說話需要顧忌你的感受嗎?”李良娣翻了個白眼,拿出筆墨紙硯,做好上課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