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魏謙指著宋錦溪大罵,李雲嚥了咽口水,看著魏謙罵人。

“賤貨,誰讓你爬到孤的床上?!”

“殿下,是,是您讓妾身來伺候的呀……”宋錦溪委屈地捂著臉哭。

“胡說八道!”魏謙簡直要瘋了!

他竟然被這個女人睡了!!!

髒死了!

“孤要殺了你!”

魏謙抽走李雲手裡的劍,正打算往宋錦溪身上刺去,宋錦溪連滾帶爬地躲著,忽然,宋皇后的儀仗出現在了院子裡。

“住手!快攔住太子!”宋皇后大喊。

侍衛們衝上來,攔住了魏謙的劍,宋錦溪爬到了宋皇后的腳邊,喊道:“母后,救救兒臣啊!”

宋皇后低頭看著宋錦溪,命人將她扶起來,然後對大怒的魏謙說道:“謙兒,你如今已經與宋側妃圓房,這是大事,不可隨意動殺心!”

“這個賤貨!孤還殺不得了?!隨意爬上孤的床,母后覺得此女可以留?!”魏謙氣的想將宋錦溪大卸八塊!

這樣的舉措,的確是有辱皇室顏面。

宋皇后也向來厭惡這種自薦枕蓆的做法,不過,好歹圓房了,若是懷上皇孫,那就是功勞一件。

宋錦溪害怕地躲在宋皇后的身後,她昨夜命柳絮一早去請皇后來,這一招果然是明智的!

若是皇后娘娘來遲一步,她就要命喪黃泉了!

還好還好,這一局,她賭贏了!

“謙兒,如今皇嗣最為要緊,母后將宋側妃領走,若一個月後沒有喜脈,再交給你處理。”宋皇后說道。

魏謙聽了,扔掉劍,冷笑一聲:“呵,什麼喜脈?你最好護她周全,否則,孤見一次,砍一次!滾!”

宋皇后帶著宋錦溪急急忙忙地離開了東宮。

來到延慶宮,宋皇后讓宋錦溪跪了下來。

“此事,可是你早有預謀?”宋皇后問道。

宋錦溪不敢說謊,便低著頭說道:“母后若是想懲罰兒臣,就儘管懲罰吧,兒臣只是過於愛慕殿下,昨夜偷偷去見殿下,發現殿下獨自飲酒,嘴裡唸叨著白漓漓……”

“白漓漓?!”宋皇后心頭一緊。

“殿下嘴裡,一直喊著白漓漓的名字,叫著漓兒……兒臣恰好又穿著一襲水色衣裙,殿下將兒臣認成了白漓漓,所以才摟著兒臣,對兒臣……”宋錦溪委屈地說。

宋皇后狐疑地盯著宋錦溪。

“母后,您要為兒臣做主啊,若是殿下沒有將兒臣當做白漓漓,兒臣難道可以近他的身嗎?殿下他武功高,身邊又有侍衛,若非殿下強迫兒臣,難道,兒臣還能強迫殿下嗎?”

“如此說來,倒是委屈了你了?”宋皇后問。

“兒臣不敢,兒臣仰慕殿下許久,就算殿下將兒臣當成了白漓漓,兒臣也心甘情願。兒臣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

宋皇后聽了,說道:“你與太子圓房是遲早的事,只是如今太子喝醉唸叨的人卻是白漓漓,這件事你不得聲張,不可以讓別人知道,特別是北疆王府之人!否則,若有訊息流露出去,或者本宮聽到什麼風言風語,說殿下覬覦幽州王妃這種閒話,本宮唯你是問!”

“母后,兒臣就算是死也不會說出去的!母后,如今東宮兒臣怕是回不去了……”

“本宮知道,以太子的個性,怕是你一出延慶宮,他就要了你的命!今日起,你便回延慶宮住,一個月後,本宮自會讓太醫給你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