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自己說要脫衣服的呀!”白漓漓嘟著嘴,又羞又臊地說。

“脫衣服也不一定要沐浴,但,似乎是個好提議。”白慕辰一邊說,一邊蹲下來撿棋子。

他倒是有這個色心,宮裡卻沒有這麼一個好地方。

北疆王府裡,他有一個專用的浴池。

那就,再等等吧。

看著他那淡定的背影,白漓漓自是不知道他腦海裡打著什麼算盤,只覺得自己被白慕辰逗得羞臊不已,便從床上跳下來,跑到他身後,嫻熟地跳上他的背:“哼,辰哥哥總是這樣使壞,亂說話!漓兒要罰你揹著漓兒!”

背上的小丫頭俏皮地摟住他的脖子,一點也不重,白慕辰微微側臉,說道:“漓兒想怎麼罰都行,仔細要摟緊了,別摔下去。”

“摟緊啦!”白漓漓說道,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將小腦袋趴在他的肩膀上。

白慕辰撿著棋子,後背一顛一顛的,白漓漓倒是舒服得很。

白漓漓好奇地問:“辰哥哥,你與漓兒說正經的,漓兒要學做人婦,得做什麼呀?”

“你當真要聽?”

“當真呀!若是不會,皇后娘娘到時候要怪責靜如姐姐沒教好呀。”白漓漓說道。

“我若說了,你不許說我潑皮無賴。”白慕辰笑著交代。

小丫頭極容易害羞,他若是說那些話,漓兒怕是要羞死了。

“怎麼是會潑皮無賴呢?漓兒是很認真要學習的。”

“你既有好學之心,就得保證不打斷我說的話。”

白漓漓忙不迭地點頭:“不打斷。”

見白漓漓答應地爽快,白慕辰手裡拿著棋簍,另一隻手託著白漓漓的屁股,起身坐到了暖炕上。

“來我懷裡坐著。”白慕辰拉起她的小手,引著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白漓漓乖巧地坐下,帶著求知若渴的目光,盯著白慕辰看。

辰哥哥這麼鄭重其事,一定是十分要緊的知識。

“需要不需要,拿筆墨紙硯來記錄吖?這樣,明日還可以溫習一下。”白漓漓問。

“不必,漓兒如此聰慧,我說一遍,你就能記住的。而且,一定可以做得很好。”白慕辰伸手颳了刮白漓漓的鼻子。

“方才,我不是逗你的,所謂嫁做人婦,洞房花燭,要做的事情,便是……”白慕辰忽的壓低了聲音,伏在白漓漓的耳邊,窸窸窣窣說了點什麼。

白漓漓一聽,身子抖了個機靈,白慕辰怕她要跑,便緊緊環住她的身子,繼續說。

白漓漓越聽,臉越紅,都不敢看白慕辰的眼睛了。

她低下頭,看著白慕辰的手,不知怎的,又羞了起來。

見她耳根紅透了,白慕辰頓了頓,問道:“漓兒,還聽嗎?”

白漓漓鼓著小臉,方才自己說不會打斷辰哥哥的,辰哥哥還故意這樣問,真是太壞了!

“不、不聽了……”白漓漓咬咬牙說道,她羞死了。

“漓兒不乖,耍賴皮可是要罰的。”白慕辰早料到小丫頭不敢再聽,自己也不能說的太過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