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你們?呵,我倒是想,等我挖出你們府裡藏著的銀子,自會送你們上路!”陳烈說完,就離開了。

鍾隨園和吳有心二人對視了一下,都憤憤然地坐了下來。

幾日後,白漓漓與白慕辰正準備出府,卻見那陳烈走上來說道,“二位殿下,京都來了御史。”

“御史?”

“是的,御史大人指明要見幽州王,有要事要報。”陳烈說道。

“叫出來。”白慕辰說道。

陳烈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御史說了,事情要緊,只能讓幽州王您聽。”

白漓漓扯了扯白慕辰的衣袖,說道,“那辰哥哥去吧,漓兒自己去江邊。”

白慕辰低下頭,看著白漓漓燦爛的笑容,說道,“如此,你自己小心。”

“放心吧辰哥哥。”白漓漓笑吟吟地點頭。

二人分開後,陳烈便領著白漓漓去江邊,而一個衙役領著白慕辰去見“御史”。

那衙役領著白慕辰走啊走,七拐八彎的。

最後,二人來到知府深院之中,白慕辰挑了挑眉,看向院子的門,那門被人從外頭反鎖了。

反鎖的瞬間,二十幾個蒙面人手持弓箭,出現在院牆之上,弓拉滿,對準了白慕辰。

引路的衙役急忙後退,拔劍對準白慕辰。

白慕辰眼眸微眯,唇邊帶著一抹嗜血的笑痕。

很久,沒殺人了。

“射!”衙役一聲令下,二十幾個蒙面人鬆開手裡的箭,似萬箭齊發般,利刃對準了白慕辰,齊刷刷射了過來!

白慕辰抬手,一陣旋風拔地而起,射過來的箭紛紛改變了方向,似是被什麼力量所牽引似的,齊齊射向站在地上的衙役。

那衙役萬箭穿心,跪在白慕辰的面前。

蒙面人們吃驚地看著眼前這一幕,還未回過神來,白慕辰抽走衙役手裡的劍,踏風而上,黑色的身影穿梭在高牆之上,蒙面人們紛紛被割喉倒地,血流成河。

白慕辰輕飄飄地落地,扔掉手裡的劍,拍拍袖子,悠然離去。

白漓漓被陳烈領著來到江邊亭子裡,陳烈一改往日的低眉順目,而是挺直了腰板,對著白漓漓說道,“靜嘉公主,下官想說,這堤壩,不如先停工吧。”

“為何?”白漓漓抬眸看了他一眼,問道。

“下官的銀子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如今,府裡已經沒了銀子,若是再這樣下去,下官當真要賣田賣地了。”

“哦?”白漓漓聞言,頗為訝異,說道,“看來,車裂你還挺富有,先前已經賣了一批地,如今,還有地可賣?”

“不瞞您說,下官,還有良田幾畝。”陳烈笑道。

“那就賣掉囖。”白漓漓不以為然地說,“還有什麼,比建造堤壩更重要的嗎?”

“此言差矣,您急著要銀子,您怕不是真正的公主吧?”陳烈抬起頭,雖然他看不到,但卻擺出了一副高人一等的神色。

平日裡,他都是一副慫樣,但今日,即便在場的是真公主,他也不怕。

為什麼?

因為,幽州王今日死定了!

他那些死士都是英勇無比的,更何況,他命人將幽州王引到後院去,那麼多弓箭對準一個人,想不死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