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不許誇別的男人棒。”白慕辰低下頭,伏在白漓漓耳邊,沉聲說道。

“辰哥哥~”白漓漓揚起小臉,小聲地說,“漓兒是騙他的。”

“騙他,也不行。不然,我可是會懲罰漓兒的。”白慕辰說完,便帶著一抹勾人的笑容,看著白漓漓。

白漓漓眨了眨大眼睛,不明所以,“辰哥哥最疼漓兒了,怎麼會罰漓兒呢?”

自她幼年進北疆王府起,白慕辰就沒有對她兇過。

辰哥哥對她總是十分的細緻和溫柔。

才不會懲罰她呢!

白慕辰聽到白漓漓這嬌嬌軟軟的話,似是撒嬌又像狡辯,勾得他的心癢癢的,壞心思在心頭浮現。

他唇邊帶著笑意,吻了吻白漓漓的唇,然後說道:“這就是懲罰。”

這就是懲罰?

白漓漓面頰微紅,不知為何,想起年幼時吃糖果的時候,白慕辰打她屁股一事。

“辰哥哥,你還記得漓兒初來王府時,你說,不可以吃糖果,吃一顆,打一次屁股嗎?”白漓漓抿著唇問道。

白慕辰一愣,當年他捨不得打,便只是輕輕拍了一下。

誰知道小丫頭覺得不疼,便拉著他的手拍了好幾下,然後面不改色地拿走他手裡的糖。

“一點都不疼,這樣的懲罰,漓兒才不怕。”白漓漓說完,雙手勾著白慕辰的脖子,冷不丁啄了一下他的唇,然後像一條魚似的從他手臂下方溜走了。

白慕辰摸了摸唇,轉過身,看著小丫頭跑走,笑著嘆了口氣。

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後面的時間,白漓漓和白慕辰都在江邊度過。

修建堤壩的同時,白慕辰還命人挖運河,將河水引流到別處,另一方面修建溝渠,將水引入溝渠,以此來解決江面上漲的問題。

而修建堤壩的這些日子,老天真的一滴雨都沒有再下過!

工程浩浩蕩蕩地建造著,而宋延之騎著老馬離京後,便失去了蹤影,沒有人知道他去了何處。

實際上,他沒有去奚城,而是來到了成州。

畢竟,奚城有白漓漓和白慕辰在,他就費事跑一趟了。

與其跑來跑去,還不如去江南靜養。

順便,還可以讓這隻小兔子見見自己的父母。

雪兒看著宋延之日日入定,有些疑惑。

待逮到一次他醒來,雪兒便問道,“神官大人,您當真不去奚城了?”

“去做什麼?”宋延之在床上打坐,反問道。

“那、那聖上要是問起,該怎麼辦?”雪兒問。

“不會問起,待漓兒將事情辦好,聖上自會將我召回。”宋延之淡淡地說。

反正他是個工具人罷了。

“那……那我們在此處待這麼久,合適嗎?”雪兒有些忐忑。

宋延之沒有想到這隻兔子會問這樣的問題。

“那,我們走?”宋延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