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母親特意放他們出府玩,白日裡可以去遊湖,晚膳時便去國公府玩,本以為可以玩個痛快,結果,大哥在練劍,二哥在看書,漓漓和飛花在刺繡。

白恩茗百無聊賴地磕起了瓜子。

白漓漓和季飛花聽到磕瓜子的聲音,抬起了頭,眼巴巴地看著白恩茗。

白恩茗從口袋裡抓出一把,用手掰瓜子殼,一人餵了一顆。

“要給我繡一個好看的香包。”白恩茗不忘叮囑道。

“嗯。”白漓漓和季飛花點點頭。

在廂房呆了好一會兒,白恩茗磕完瓜子,躺在床上睡了一覺,醒來二人還在繡。

這玩意兒有這麼好玩嗎?都不知道浪費了多少時間了!

“漓漓小姐,你真是太棒了,一學就會。”

“漓漓小姐,你繡的跟我的一模一樣啊!”

“漓漓小姐,你這麼快就做好了四個!”耳邊一直傳來季飛花的馬屁。

白漓漓將自己繡的五個香包放在一起,再拿出季飛花給她的進行對比,不僅上面的圖案、就連走針都一模一樣。

她學東西快,按著季飛花教的繡,自然是一樣的手法了!

“好了沒啊!再沒好,本少爺自己出去了!”白恩茗不耐煩地問。

“好了。”白漓漓跳下椅子,拿著一個粉色香包遞到白恩茗面前,“三哥哥,送給你!”

白恩茗聞到一股好聞的青草香,他伸手接過這個針線十分粗糙卻被季飛花捧上天的香包,系在腰上,說道:“謝啦!”

“飛花,這個送你。”白漓漓將一個紅色的香包遞給季飛花。

“謝謝漓漓小姐。”季飛花高興地把香包繫好。

剩下那三個,一個給了白靖安,一個給了永安公主,二人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雖然那圖案實在是太醜,但因為是漓漓繡的,她才剛學,能繡成這樣已經實屬不易。

所以收到了香包,白靖安和永安公主都很高興。

而白慕辰的香包沒有及時給到他,因為白恩茗一直在催促,“大哥還在練劍,不能打斷他,不然會捱揍的!今夜大哥會隨我們去國公府,到時候再給他就好了,快走,出去玩兒了!”

白漓漓聽了,便將粉色香包塞在袖子裡,跟在白恩茗身後出府了。

李若帶著十個家丁跟在他們三人身後,三人走到哪裡,他們就像尾巴似的跟到哪裡。

白慕辰練完了劍,已到午膳時間,卻不見白漓漓和白恩茗。

“不用看了,漓兒和恩茗出府玩了,今日是乞巧節,讓她玩個痛快。”永安公主抬手在他面前掃了掃。

白慕辰收回目光,擰眉道:“怎麼有一股薄荷青草味。”

“大哥,你是指這個香包吧?”白靖安取出紅色香包,在白慕辰面前晃了晃。

紅色香包?白慕辰瞥了一眼,上面的繡工真是太差了。

“粗陋。”白慕辰淡淡地說。而且,還是正紅色的。

白靖安聽了,挑了挑眉,系回腰間,說道:“漓兒給我的,我覺著好看。瞧著上面的圖案,可能是青草吧?母親,你覺得呢?”

永安公主取出白漓漓送的紅色香包,放在鼻下嗅了嗅,清新自然。

“這圖案倒是別緻。剛才這小丫頭跑著過來急急塞到我手裡,我倒是沒來得及問繡的是什麼。”

聽到是白漓漓繡的,白慕辰臉上閃過一絲奇怪的表情。

“大哥,怎麼,你沒收到漓兒的香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