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客氣了啊!”朱秀蘭笑的合不攏嘴,領著宋延之來到白漓漓這張桌子。

“你們年輕人,慢慢聊!”朱秀蘭意味深長地拍了拍陸靜如的肩膀,搞得她有些迷糊。母親為何那麼大力拍她?

朱秀蘭得意洋洋地離開,陸明澤看到白靖安那張桌子上男女混坐,便拉著朱秀蘭說道:“怎麼回事,為何將軍府的桌子上是男女混坐?白慕辰不來了嗎?”

“老爺,白慕辰在宮裡來不了,將軍府那張桌子太過冷清,而且,是太子殿下先坐過去的,難道,我還能讓他走不成?”朱秀蘭解釋道。

“這倒是不行,只是這樣會不會不好啊?”

“怎麼會不好?大家都是親戚,有什麼不好?老爺你放心吧!你瞧瞧那宋延之,一表人才,我一見就喜歡啊,若是與如兒看對眼了,那如兒的親事,我也就放心了!”朱秀蘭搓搓手,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陸明澤搖搖頭:“你這是見異思遷,之前還想著白慕辰,如今就覬覦人家宋延之了!”

“什麼見異思遷,我這叫四處撒網,莫不是你當真想讓你女兒做太子側妃啊?”

“那不能夠。就是嫁個書生,也不能進東宮。”陸明澤搖搖頭。

“如兒生性善良,我看,這宋延之性情溫潤,最適合如兒了!”

白漓漓這張桌子,都是顯貴,自是吸引了不少目光,但他們也只有眼熱的份。

李良娣坐在魏謙身邊,時不時抬眸偷偷看宋延之,而白靖安則偷偷看陸靜如。

只有陸曄書在大談特談戰場上的激烈對決。

白漓漓聽的緊張,雙手緊握,說道:“那我爹爹可真厲害,可以手刃敵人!”

“漓兒,這裡的重點是——我。”陸曄書糾正道,“是我,開了先鋒,帶兵伸入敵營。”

“有什麼了不得?若是孤去,定能比你還神速。”

“太子殿下自然是神勇,不過,這要到了戰場才能分雌雄。”陸曄書笑笑。

“曄書哥哥好厲害。”白漓漓崇拜地看著陸曄書。

“若是有機會,孤帶一次兵,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戰神!”

“那就拭目以待了!”陸曄書挑了挑眉道。

酒席上歡聲笑語,眾人皆十分盡興。

延慶宮。

宋皇后得知宋錦溪被魏謙打得剩半條命,便特意讓人將她抬進宮來養傷。

“你也是,為何得罪了太子?”宋皇后擰眉,看著皮開肉綻的宋錦溪,嘆了嘆氣,“若是留下了傷疤,今後可進不了宮了。”

宋錦溪抽泣著,道:“皇后娘娘,溪溪也不知道為什麼太子哥哥會下這個狠手……”

“謙兒他性情有些反覆,你莫要惹他。給本宮說說前因後果吧。”

宋錦溪委屈地將今日一事說了出來,宋皇后聽了,說道:“你初來京城,該安守本分,今日本宮特意讓你去國公府見見世面,怎麼知道竟去惹是生非了?這二十五杖,你是該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