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人,在趕路,馬賓士著,那處地方,白漓漓並不認識。

“郡主!您不要出去啊!郡主!”季飛花的哭喊聲傳來,十五忙衝進院子裡,開啟房門,看到季飛花被點了穴道。

“郡主呢?!”十五驚恐地問。

“郡主去找世子了!”季飛花哭著喊。

“嘖!”

十五嚇得準備衝出去,卻聽到白漓漓嬌嬌的聲音從書房傳來:“我沒有出去。”

她所謂的找,並不用走出去。

她已經找到二哥哥了。

只是,這距離,忒遠了些。

白靖安與陸曄書騎的是最好的馬,若是按照張管家所說,今晨出發,現在,想來早過了好幾道關卡,早離京了!

“郡主,你嚇壞飛花了!”季飛花見白漓漓還在院子裡,便鬆了一口氣。

“二哥哥騎馬走了。”白漓漓說道。

“騎馬?”十五擰眉,看著白漓漓。

白漓漓點點頭,腦海裡閃過鮮衣怒馬的兩個少年。

“郡主怎麼知道?”季飛花問。

“猜的。”白漓漓自是不好說自己有奇怪的能力,便說是猜的。

而且,二哥哥那麼孝順,應該不會不告而別才對啊?

總會留下什麼書信吧?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張管家舉著在白靖安枕頭底下找到的書信,跌跌撞撞地跑向永安公主的院子。

他一邊跑,一邊喊道:“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世子走了,世子說要去投軍打周國啊!”

*

常州一過,白靖安與陸曄書便放鬆了警惕。

“如此,家裡人就追不上來了!”白靖安拉著韁繩,臉上一抹得意的笑容。

“也就你怕,拉著我一路狂奔,我可不怕家裡人!”

“你不怕?你留書信了?”白靖安問。

“留了,藏在他們絕對找不到的地方!”陸曄書一本正經地說。

“不愧是你,我也藏在了一個他們很難找到的地方!不到天黑,絕對找不著那封信!”

二人得逞地笑著,各自摸出了一個姓名牌和資料。

這是他們在路上重金買回來的兩個身份。

這一去投軍,自然是不能打著將軍府和國公府的名號。

“我這名字,怎麼叫阿黃?”白靖安扯了扯嘴角。

“這麼像狗的名字?好適合你!”陸曄書嫌棄地說。

“你才像狗,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