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本公主的父皇請進宮來的,就該知道,您入宮是為了教誰,誰才是你的主子!你如今敢因為一個小小縣主,質疑、汙衊本公主,你可知該當何罪?!”

“當今聖上極為尊師重道!”孟儒雅朝天拱拱手,對著魏如月說道,“若是聖上知道您作為大公主,做出這樣的行當來,難免寒了聖上的心!”

“孟某雖然是教書先生,但不是奴才,您雖然是公主,但您的榮耀全都是聖上給的,斷不可恃寵生嬌,不顧禮義廉恥,做一些偷雞摸狗,汙衊他人的陰險勾當!若孟某進宮是為了教您,那孟某不幹了!”

孟儒雅說完,扯下自己的帽子,扔在了地上,以示明志!

“你敢這麼對本公主說話?!”魏如月氣得走到孟儒雅面前,怒道:“給本公主跪下!”

白漓漓見二人起了衝突,透過他們的對話,瞭解了事情的緣由,想來,李嬤嬤跟她說的沒錯,這公主不是好人,老想要害她!

想到這,白漓漓便衝了出去,張開手臂,擋在孟儒雅面前:“先生沒有錯!”

“白漓漓,你想做什麼?你自己辱罵孟儒雅,還敢陷害本公主?”魏如月氣呼呼地說。

“你自己做錯事,還不認,還這麼與先生說話,你這是不對的。你既然是公主,就要起表率作用,若你是這個樣子,那京城中的女子,不都成你這樣了嗎?害人是不好的,你就不怕被雷劈嗎?”白漓漓眨著水靈的眼睛,認真地教育魏如月。

“你好大的膽子!”

魏如月惱羞成怒,舉起手來,孟儒雅見魏如月想要打人,忙摟住白漓漓,用身體擋住她的巴掌。

但那巴掌沒有落下來,被一聲呵責震住了:“住手!”

這是魏子湛的聲音!

隔間的門被推開,魏子湛氣勢洶洶地走了出來,身後跟著白慕辰。

“父皇!”魏如月哭著撲向魏子湛,“父皇,你給孩兒做主啊,白漓漓辱罵孟先生,可孟先生卻說是孩兒做的,如今他們聯合起來欺負孩兒,孩兒好苦啊!”

見魏子湛來了,眾人齊刷刷跪了一地,孟儒雅忙拿回那頂御賜的帽子,戴回頭上。

氣是氣,但這帽子是御賜的,扔了可是要被降罪的。

魏子湛看向慌張戴帽子的孟儒雅,莫名覺得有些好笑,他又看向白漓漓,乖乖巧巧地跪著,好不惹人心疼。

這孩子,受委屈了啊!若不是他在隔間看到魏如月往兩張卷子上寫東西,他怕是也難以定奪!

但如今,他親眼所見,正如孟儒雅所說,這魏如月,實在是太可惡了!

“你作為我朝大公主,不起表率作用,竟在清心堂裡,搞起了鬼!”魏子湛氣不打一處來,將魏如月推開。

“父皇!”魏如月吃驚地看著魏子湛,“父皇,您什麼都不問,就覺得是孩兒的錯嗎?!”

“朕全都看到了!”魏子湛指向隔間,“朕在隔間,呆了好久!你在兩張卷子上都寫了東西,方才朕還疑惑,你為何在白漓漓的卷子上寫字,現下,全明白了,你是想汙衊白漓漓!入籍你,你還有什麼話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