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白漓漓寫不出來孟先生要求的東西,不就有好戲看了嗎?還有,這孟先生我討厭死了,最好是能把孟先生也一起趕出宮去!”

“孟先生的確是很煩。絲毫不顧及你我是公主的身份,這文章一日之內怎麼可能寫的出來?”提起孟儒雅,魏如月也是一肚子火。

“只要白漓漓什麼都寫不出來,孟先生定會訓斥她,到時候我們火上澆油,將白漓漓的卷子調包……”魏千月伏在魏如月的耳邊,低聲地說。

“這樣可以嗎?你是說要寫一些辱罵孟先生的話在白漓漓的卷子上?”

“對,孟先生那麼高傲的人,會受得了嗎?到時候定是責罰白漓漓,只要白漓漓被打了,我這心裡就痛快了!惹了白漓漓,這孟儒雅還不被父皇掃地出宮?一箭雙鵰呢!”魏千月得意洋洋地說。

“這是你的計劃,你可要做周全了。”魏如月提醒道。

“一定周全,那孟儒雅又沒見過白漓漓,自是也不認識白漓漓的字跡,放心吧!”

二人走到清心堂,發現白漓漓已經坐在裡頭,身邊只跟著一個小丫頭。

魏千月看著那兩個六七歲的孩子,心想,今日還治不了你了?!

白漓漓看到魏千月和魏如月來了,便起身行禮。

“漓漓妹妹坐吧,大家都是姐妹。”魏如月微微一笑,她這回可不敢說什麼讓她行大禮了,吃過一次虧,今後要謹言慎行。

魏千月來到白漓漓身邊的座位坐下,拉著白漓漓的手:“漓漓妹妹,今後我們就要一起學習了!好開心哦!”

“嗯。”

白漓漓點點頭,坐了下來,取出筆墨,惹來魏千月的側目。

那硯她認得,好像是父皇去年賞給白靖安的。

白漓漓又從筆盒中取出青玉筆,魏千月訝異地說:“你那支筆,好貴重的!”

“嗯,我二哥哥送的。”白漓漓有些驕傲地說。

“白靖安那小子?”魏如月冷不由得嗤了一聲,“他就不是讀書的料,給你也好,免得放在他那裡發黴。”

白漓漓見魏如月這麼說白靖安,便說道:“我二哥哥很厲害的,不可以這麼說他。”

“厲害?他哪裡厲害了?不是天天鬥蛐蛐嗎?聽聞還打不過陸曄書那個廢材!”魏千月捂著嘴笑。

這話把白靖安和陸曄書二人都嘲諷了一遍。

“公主沒有學過,舐皮論骨、妄言置評嗎?”白漓漓認真地看著魏千月。

“什麼市皮輪轂?”魏千月的確不知道那個詞。

白漓漓嘟著嘴,說道,“說別人壞話,是不好的。”

”而且,二哥哥也不是公主說的那種人。二哥哥才不是廢材。漓漓看,二公主你應該多學點知識,這樣,在未知全貌之時,就不會對他人妄加評論了。”

“你什麼意思?!”魏千月一下子被惹怒了,她站起來,指著白漓漓怒道,“你這是在嘲笑本公主才疏學淺嗎?!你皮癢了?!”

說完,魏千月舉起手來,正準備打白漓漓,季飛花已經做好撲上去的準備,卻聽到魏謙的聲音傳來:“你才是皮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