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漓漓摸了摸長槍,笑容燦爛:“嗯!真的!”

辰哥哥說她想要玩什麼,就玩什麼,愛拿去做什麼,就拿去做什麼。

季飛花在亮閃閃的武器架之間徘徊,摸了又摸,那些質感,跟她手裡的木劍是不同的!

但是,這些是漓漓小姐的,她要是拿了,會不會不好?

可是,漓漓小姐說可以拿哦。

“飛花,你選吧!選好了,我們去院子裡玩。”白漓漓嘴裡的玩,就是練劍。

季飛花鼓起勇氣,指著一把不算出挑的長劍,說道:“這一把,可以嗎?”

她不敢選太好的,還是選一把一般般的吧,畢竟,這些劍一看就很貴重。

她只是個家僕,是將軍好心將她救下來,送來將軍府,她怎麼可以白吃白住還白拿呢。

白漓漓見她挑了一柄破劍,便說道:“這一把不好,還是這一把好。”

白漓漓轉頭選了一把嶄新的、鑲著黃寶石的長劍,放到季飛花手裡:“這個好!”

“好沉。”季飛花訝異地看著白漓漓。

“這是真的劍,所以很沉。”白漓漓解釋道。

“嗯嗯!”季飛花興奮地點頭。

“那我們去院子裡玩。”白漓漓拉起季飛花的小手,二人往院子裡走去。

二人在院子裡舞了好久劍,季飛花都不覺得累,因為,這是她第一次拿真的劍。

“飛花,你的劍術,也是辰哥哥教的嗎?”白漓漓好奇地問。

“不是哦。是我爹教的。”季飛花搖搖頭。

提起她爹,季飛花清澈的眼裡,便滲出了淚花。

白漓漓眨了眨眼,走到季飛花面前,拉著她坐下來,看著她哭。

之前,永安公主說過,季飛花的父親死了,是大將軍把她救回來的。

她肯定是想爹了。

“飛花,你就把我當成你爹吧。”白漓漓一把抱住季飛花。

“嗚嗚,爹!”季飛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抱住了白漓漓。

白漓漓被她的哭聲,惹得自己也有點想哭,哎,好難過。

白恩茗趴在牆頭,看到季飛花和白漓漓抱在一起,嘆了口氣:“好可憐,漓漓過幾日就要進宮學習了……要是我,我也哭。”

“一個人嘀咕什麼呢?”白靖安的聲音傳來,嚇得白恩茗撒開手,從牆上掉下來,幾個小廝忙撲上去,抱住了白恩茗。

“二哥!”白恩茗掙扎著從小廝的手裡跳下來,走到白靖安跟前,問道,“二哥,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給漓兒妹妹送一副護墊。”白靖安神秘兮兮地說。

“什麼護墊?”

白靖安挑挑眉,指了指膝蓋。

那是綁在膝蓋的墊子。到時候要是漓漓被罰跪,也可以支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