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永安公主伸手摸了摸魏如月的手,方才她與魏子湛走到御花園,恰好就看到魏如月笑著讓白漓漓學行禮。

若不是他們趕來,這白漓漓怕是要被她給吃了。

“漓漓如今好好的,若是掉了一根頭髮,傷了一片指甲,本宮定要那人付出代價!若是這皇宮容不得我將軍府之人,本宮便不再進宮!”

魏如月聽了這話,臉上強裝出一個笑臉:“是,姑姑說的是。”

魏子湛走到永安公主跟前,說道:“寧兒,你這是又說氣話了!這皇宮也是你的家,你什麼時候想來,就什麼時候來,何曾有人敢攔你?今日不過是孩子們之間玩鬧罷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皇上,玩鬧也罷,較真也罷,今日一切您也都看到了,想來您心中有數。”永安公主說完,拉起白漓漓的手,說道,“漓兒,我們走。”

“嗯。”白漓漓點點頭,跟著永安公主走了。

魏子湛看著她們一大一小的背影,心中頗為感慨,他轉身看向魏如月和魏千月,怒道:“今日是中秋家宴,你二人不去大殿,在這御花園閒逛做什麼?竟還敢教世子妃行大禮?那大禮她敢行,你敢受嗎?還是你們妄想著做天子了?!”

見魏子湛震怒,魏如月忙拉著魏千月跪下:“父皇息怒!”

身後一眾侍女紛紛跪了下來。

“旁的什麼人也就罷了,這白漓漓是你們姑姑看中的人,你們也敢欺負?!真是膽大包天!”

魏子湛氣得臉色鐵青,他看向那些宮女,想起魏溫寧的話,便說道:“這些個宮女,一個個都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主子做了錯事,逾越了規矩,也不知道規勸,只知道聽從!養你們何用!來人,將這些宮女全部扔去浣衣局!!”

“是!”幾個大內侍衛從魏子湛的身後走了出來,將那些宮女統統帶走了!

魏如月和魏千月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還有你們二人,今日就不要去大殿丟人現眼了!滾回去學規矩!”魏子湛說完,氣呼呼地拂袖離去。

魏如月和魏千月嚇得癱在地上,待魏子湛走遠,魏如月氣的站起來,指著魏千月道:“都是你,憑白去招惹什麼白漓漓,現下好了,連累我也去不了家宴!中秋家宴,不能出席,今後指不定被人怎麼編排!”

“皇姐,這能怪我嗎?”魏千月委屈地跟上魏如月,說道,“都是那個白漓漓的錯!她憑什麼啊?讓她跪一跪又怎樣?”

“她人小鬼大,精明得很,故意在姑姑和父皇面前表現得那麼無辜可憐,實際上就是個心機深沉的人!裝可憐,誰不會啊!”魏如月氣急敗壞地說,全然沒了方才的“深明大義”。

大殿,貴妃高蕪苑正欣賞著歌舞,她的貼身宮女秋香急急走過來報:“貴妃娘娘,不好了,二位公主被陛下訓斥,讓她們不許出席今日的中秋家宴。”

“什麼?”高蕪苑面色一驚,“可知道是什麼原因?”

“二位公主,在御花園為難將軍府的世子妃,被皇上和永安公主看見……”秋香壓低了聲音說道。

高蕪苑漂亮的臉上皺起了眉頭,“真是不省心!那些個侍女也不知道勸阻的嗎?孫嬤嬤沒有跟著嗎?怎麼讓兩位小殿下闖了這樣的禍?”

“娘娘,您忘了,孫嬤嬤回鄉了。”

高蕪苑咬咬牙,道:“本想帶著她們一起來,誰知道二人拖拖拉拉,這邊皇后又催促,這才留了她們獨自前來,這好了,闖禍了!也罷,正好磨磨她們的性子!”

高蕪苑是高柳的姐姐,她早聽高柳說過這個白漓漓,被永安公主相中,疼得很,不好輕易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