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靖安擼袖子,白恩茗和季飛花也一起把袖子擼起來,都是青一塊紫一塊。

白靖安還對著陸明澤,把衣服扒開,他胸前也有淤青。

陸明澤和朱秀蘭見了,便低頭扒陸曄書的衣服,他身上,可是白淨得很。

所以到底誰出手更重一些,一目瞭然。

永安公主臉色沉了下來,說道:“看來,令公子身上半點傷口沒有,反而是本宮的幾個孩子,受了皮肉之苦啊!國公覺得,此事該如何處理?本宮可不想將這件事鬧到聖上面前,失了國公府的體面!”

“公主放心,老夫自會教育!逆子,還不向白世子道歉!”陸明澤按著陸曄書的腦袋,朝白靖安低頭。

朱秀蘭即刻換了臉色,笑著走到永安公主面前,說道:“公主,這孩子們玩鬧是常有的,公主可不要見怪啊。曄兒知道錯了,曄兒他今後不會再這樣了!”

永安公主冷著臉,說道:“請國公管教好自己的孩子,不要到處惹事生非,若是平日裡閒的很,送到書院去學習也好。這件事,是孩子們之間的事,咱們長輩就不插手了,讓靖兒決定怎麼處理吧。”

“爹,不行啊,他真的打我了……”陸曄書哀求道。

“你可閉嘴吧!”朱秀蘭捂住陸曄書的嘴巴。

陸明澤看向白靖安,說道:“如此,就讓孩子們自己決定吧。”

白靖安聽了,來了勁,說道:“本世子不是那種眥睚必報之人,但陸曄書實在是沒教養,要不就讓他來將軍府,給本世子做一個月書童吧?”

“書童?本公子又不是奴才!本公子好歹是……”陸曄書喊道。

“行,行,讓逆子來將軍府學習學習,也是好的。”陸明澤即刻答應。

“爹,不能答應啊,白靖安會虐待孩兒的!”

“閉上你的嘴!”陸明澤怒道。

“那就不打擾公主和世子了,明日曄書就來府上給世子研墨。”朱秀蘭堆著笑臉,看向永安公主。

永安公主慵懶地擺擺手,表示送客。

陸明澤和朱秀蘭帶著人走了,花廳裡,白靖安帶著白恩茗、白漓漓和季飛花站得整齊,等著永安公主的訓斥。

永安公主瞥了他們一眼,說道:“白靖安,你可知錯?”

白靖安做好了被罰的準備,說道:“孩兒知錯了,孩兒不該又爬狗洞出去……”

“你傻啊!”永安公主伸手戳了戳白靖安的腦門,“有人給你發挑戰書,你就帶連海一個人出去?還連著你的弟弟妹妹一起出去,萬一真被打死了,怎麼辦?”

“母親……”

“下回有這種挑戰書,要麼帶上你大哥,要麼帶上府兵,斷不可帶著這幾個小娃娃去!”永安公主怒道。

白靖安點點頭,說道:“孩兒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四個人,這裡罰站一炷香!”說完這話,永安公主便拂袖離去了。

見永安公主走遠,白靖安彎下腰,看著白漓漓三人交代道:“那小白臉說的話,切不可給母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