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三那“快逃”二字還沒喊出,便見女人頭也不回的跑了。

她也曾回頭看過,只可惜她看的不是他陶三,而是那個挾持他的玄衣少年。

她走了,毫不猶豫的走了。

這一刻,陶三的心涼了半截兒,而當辛四孃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街角時,那剩下的半截兒也沒了。

嘖,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薑茶看著心死的陶三,忽然回眸對蕭燁道:

“你打算怎麼處置他?殺了麼?”

蕭燁沒有第十一時間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憂心的望著辛四娘離開的方向。

顯然,他更不想放過的是辛四娘。

“放心吧,她跑不了。”

似乎看了他的疑惑,蘇肆淡淡的道了一句。

不僅跑不了,或許現在就已經死了。

聞言的蕭燁放下心來,他撿起了辛四娘落在地上的匕首,然後一步步走到了陶三的面前。

摘下冪籬,他望著這個從小跟自己一起長大的親信,眼中是濃濃的惋惜。

他很不捨,有很多話想問,有無數的回憶想要追尋……

但最後,他還是平靜的舉起了尖刀,絲毫不顧陶三的悲慼與求饒。

尖刀沒入陶三的心臟,蕭燁看著鮮血染紅了自己的手掌。

平身第一次,他有了復仇的快感,並對這種快感產生了痴迷。

起身,他終於是笑著對蘇肆說了聲“謝謝”,謝謝他把陶三留給自己。

一個變態,一個病嬌,作為現場唯一一個正常人,薑茶壓力山大。

而在不遠處的巷子裡,萬順“嘻嘻”著,處理完了一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