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茶:“表哥,你這是……”

看著那塊兒玉牌,薑茶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兒。

因為各大古言中的這東西,基本都是男主給女主的信物。

蘇墨玦突然把這東西拿出來,她能不害怕麼?

可她怕什麼來什麼,蘇墨玦還真將玉牌推到了她的面前,示意她將玉牌拿起來看看。

一時間,薑茶是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可人家看著呢,她也不能不給面子吧。

心一橫,薑茶拿了。

蘇墨玦:“茶茶,這牌子以後便是你在玉王府自由進出,以及向追風他們尋求幫助和保護的憑證了。無論你走到哪兒,玉王府的暗衛都會為你提供幫助。”

薑茶:“表哥,這麼重的禮是我能收的麼……”

握著手裡的玉牌,說她薑茶不想要那是假的,可拿了東西總有條件吧?

果然,當蘇墨玦說出下一句話的時候,薑茶差點兒沒把喝進去的茶水給噴出來。

蘇墨玦:“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玉王府的人了。”

手中玉牌咔噠一聲掉在石桌上,聞言的薑茶當場裂開。

玉王府的人?

哪種人?

表哥,我現在可不是單身啊……

薑茶正要抬手推辭說自己無功不受祿,便見蘇墨玦瞬間暗了面色。

“怎麼?表妹只領九弟的情,連表哥的好意都不願意接受了?我們本就是一家,你難道不算玉王府的人麼?”

蘇墨玦本想繼續說下去,卻見聞言的薑茶瞬間收回了玉牌,並用手絹兒仔仔細細的擦了擦。

擦完還不忘鄭重的放進懷裡,義正辭嚴道:“表哥之禮過重,茶茶惶恐。但轉念一想,這一家人哪兒有互相客氣的?謝謝表哥,表哥賽高。”

蘇墨玦:“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