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捂嘴的第一時間就把啞穴點了,以至於白錦溪發現自己被薑茶綁架了的時候只能張著嘴巴手舞足蹈。

明明在哭,卻哭的連聲兒都沒有,只有眼淚在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走到白錦溪面前,薑茶溫柔的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

這本是在安慰人來著,可被拍的白錦溪直接紅雲打雷更害怕了。

別問,問就是慕王他太慘了。

見此,哭笑不得的薑茶只好單刀直入。

抬眼示意霧月摁住白錦溪,薑茶直接將手點在了對方的眉心。

那一刻的白錦溪害怕極了。

她在想自己到哪兒得罪了這位娘娘,這位娘娘現在又想對她幹什麼。

難道她白錦溪年紀輕輕就得交代在這兒了?再也無法被萬眾矚目了麼?

還是……

白錦溪腦子裡有一萬種可能,可很快這些可能便被一道刺骨的涼意覆蓋。

不是外界的冷,而是心裡的冷。

就好像她忽然變得高人一等了,對周圍的一切都不那麼在乎了一樣。

不就是死麼?

為什麼要哭?

不就是白鳳傾麼?

為什麼要搞?

看著轉身而去的薑茶二人,留在原地的白錦溪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

抬手拭去那愚蠢的淚水,她原本總是微笑的臉也漸漸面癱起來。

於是乎,回來尋人的白鳳傾撞上了站在原地的白錦溪。

兩個面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直到白錦溪頂著一張面癱的臉,張口說出了蘇成的話。

“白鳳傾,你算什麼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