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醫,這方子這麼開,根本就不對症!”

說完,他拿起筆,在一張紙上面寫下很多藥材的名稱,還在下方進行了詳細的標註。一切完畢之後,他叫來鄒夫人的貼身丫鬟。

“夫人這個病,不算大礙,但是恢復起來需要一些時日。照著這個方子服藥,每七日都會有所好轉,所以不用太過擔心,還是要以靜養為主。”

眾人謝過紀宣之後,晏勳便迎了上去。

“怎麼樣?大娘的病沒事吧?”

“沒什麼事,之前找哪個郎中看的病?”

“這……”晏勳撓了撓頭:“我還真的不知……”

“算了,我不管是誰,我只想告訴你,以後別再找那位了!”

“好好好,都聽神醫的。”

紀宣笑著回過頭來,看了看錶情尷尬的晏勳。

“神醫可不敢當,我們做郎中的,救死扶傷,懸壺濟世,手上的每一寸診斷,秤上的每一分藥材,都要過心的!否則,那豈不和草菅人命沒什麼區別了嗎?”

聽了這番話,晏勳心中的不安倒是消失了。他再一次鞠躬行禮,並從口袋中掏出二十兩銀子遞到了紀宣的手上。

“大戶人家就是不一樣,出手如此闊綽!”

“先生妙手回春,我感激不盡,這是您應得的。”

“好吧,那就謝過晏家三公子了!”

“不必客氣……”晏勳回禮:“那就恕我不遠送了?”

“送客了?”

紀宣這一問,讓晏勳突然愣住了。

“紀郎中……那您……還有什麼交代的嗎?”

“呵呵……”紀宣依舊是一副笑臉:“把事情辦完了,就到城郊外的那間破廟。”

“破廟?”

紀宣點了點頭。

“王琳託付我的事,算是又辦完一件,這一賭啊!真是後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