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聽著他講故事呢,手忽然就上來了,阮泱泱扭頭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的看了看前面看了看後面,“你見過大庭廣眾之下有兩個男人拉著手走路的嗎?放開。”

“倒也不是沒見過,只不過,被暗暗的吐口水了而已。”見過啊,盛都這麼大,什麼樣的人沒有。

有些人好這口,私下裡偷偷養著,以供玩樂。不過,那也都的確是暗地裡進行的事兒。

無言以對,明知如此,還和她拉拉扯扯。

所幸是天色暗了些,沒人瞧得出來。

盛都玩樂的場子那是很多的,各種各樣,數不勝數。

只有想不到,多冷門的玩樂,都能找到。

不似湘南那種一個場子有諸多的玩樂專案,盛都是每個場子只一項專長,玩兒的出類拔萃,任何人都模仿不來,那才是翹楚。

越是這樣的地方,來的達官貴人也越多。

此次,親衛定下的場子即是個有諸多特技人才的地方,每晚的表演都是難度極高的,不管是在盛都,還是在別的地方,那都是沒有的。

表演的這個班子,還進宮表演過呢,似乎是當年太后過生辰。

這場子其實不算太大,環形的樓,表演的場子就在一樓。客人在環形樓的各個雅間裡就坐,簡直就是三百六十度圍觀。

那表演的地方上上下下不知墜了多少的器械,那都是人家表演時會用到的高難度工具。

這個時辰,真正的表演還沒開始,只有一群穿著清涼的小姑娘在跳舞。當然了,也不是那種固定模式的跳舞,各個無比柔韌,跳的舞看起來也不一樣。

驀一時幾個人頂在一起,翻跟頭,跳上去跳下來,靈活的不得了。

在二樓的某個雅間裡就坐,餐點茶水都準備好了,親衛辦事還是相當靠譜的。

可以觀看樓下表演的地方有窗子,是可以關上的,並非像戲園子裡,為了更好的觀看唱唸做打大敞開式。

此時窗子是關上的,只能聽得到一樓伴著表演的樂聲。

直接坐在了地榻上,阮泱泱稍稍舒展了一下自己,又轉眼看向鄴無淵。

他也坐下了,只不過,脊背挺得直,一副堅韌不屈的樣兒。

其實仔細想想,他為了她,也算是什麼都做了。從不踏足的地兒,他也會跟著來,他不是很適應,能看得出來。

“我知道城裡有手藝特別好的師傅,推拿,你想不想試試?”她問他,主要是覺得他一直繃著。

微微搖頭,他隨手從桌子上拿過一個竹製的杯子,遞給她,“蜂蜜水。”

“這蜂蜜水我也不能亂喝,有些花蜜,會過敏。”接過,她擰開蓋子聞了聞,是什麼花蜜,其實一聞就聞出來了。

“親衛帶過來的蜂蜜,放心喝吧。”她身體不舒服,本來在外也不能亂吃東西。

還有這招兒?倒是讓她沒想到。

喝了一口,她想了想,“諸葛先生若是有空閒的話,我要見他。”

她又提起這個了,鄴無淵稍稍想了想,隨後驀地朝她傾身,微微歪頭看她的眼睛,“你到底有哪裡不舒服?”

抬手,覆在他臉上,一推,將他推開,“我沒有哪兒不舒服,只是有些事,需要向專業人士討教。在我所認識的人之中,顯然諸葛先生才是那個專業人士。”

被推開,他也沒再貼上去,只是看著她。

她不說,他也能從別處得知,不說就不說吧。

“你也不要想著到時去諸葛先生那兒刑訊逼供,反正不是為了投毒害你,你當不成武大郎。再說,給你投毒也沒用啊,百毒不侵。”她能幹啥?

還不就是因為……孩子。

孩子,得生啊。而且,得生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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