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藥塗在痂上,能起到的,也就只有祛疤了。當然了,她這種體質,也是容易留疤,多塗一些也是有好處的。

她也不吱聲,更不齜牙咧嘴的喊疼,魏小墨就抬頭看了她一眼。

一抬頭,對上她的眼睛,他就腰板一直,“有話說?不要跟老子說你想你那大侄兒了,不愛聽。”先杜絕,免得說他不愛聽的。

阮泱泱笑了笑,隨後搖頭,“我在心裡想,跟你說有什麼用,你又不能把我大侄兒給帶來。不過,我有件事兒求你。”

“你可別這樣,有話說,別說求。這個字兒啊,嚇人。”魏小墨嘖嘖了兩聲,一聽她說求這個字兒,他都冒出白毛汗來了。

阮泱泱輕笑,“你別呀,幹嘛這麼驚嚇。說起來,魏公子那也是個通才,沒有什麼不會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能。所以,勞煩魏公子,給我切脈試試。”

聽她說完,魏小墨的眉頭卻是又皺了起來,“哪兒不舒服?”不過,在這個地方不舒服的話,倒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兒,因為,儲存了不少藥材。

“倒也不是。來,魏公子先試試。”伸出自己的手,另一手扯著他的手按上來,非要他給自己切脈。

魏小墨掙不過,手指搭在她脈門上。

阮泱泱盯著他看,等著他給結果呢。

好半晌,魏小墨試探完了,緩緩地拿開了手。

“怎麼樣?”阮泱泱問,還是顯出了幾分著急來。

“你到底怎麼回事兒?是不是,吃不下,解不出,上火了?”他問她,主要是,他也沒試探出什麼來。

眨了眨眼睛,阮泱泱略顯失望,“沒有,睡得好吃得香解的順,沒上火。”

“那,叫老子給你診脈,到底意欲為何?”憑他對她的瞭解,她可不是這樣閒的人。最起碼,就算是說閒話,那也是一套一套的。

“你看我這臉。”微微前傾身體,叫他往自己的臉蛋兒上看。

魏小墨的眼睛落在了她的臉上,看到了那兩團紅簇簇。

“你這是……偷吃什麼了?”魏小墨也新奇了,明明早上瞧她還溜光水滑的。

“我懷疑,我好像是懷孕了。記得蒙奇奇在我肚子的時候,就一直這樣,這兩團消不下去。”她壓低了聲音,懷疑的就是這個。

一聽這個,魏小墨眉毛就橫起來了,“你那大侄兒還真沒閒著,用老子的藥用上癮了是不是?老子就見過那種成了親之後肚子始終沒空著的婦人。你呀,要步入這種婦人的後塵,你就不能叫你這肚皮空閒空閒?”

“這不是還沒確定麼?再說,你不是也沒試探出來,興許也是我的錯覺。奔波了這麼久,晝伏夜出的不規律,生理期也亂了。”阮泱泱哼了哼,幾許失望。

“老子再試試。”魏小墨不信邪,把她的手抓過來,這回還真仔細的給她診脈。

一隻手試完了,又換了另外一隻手,他那認真的勁兒,真像個老中醫,有點兒姑奶奶的風範。

阮泱泱擎著手,一邊盯著他看,很想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來。

但遺憾的是,並沒有什麼,他在皺眉頭,有點兒苦惱,這一看就是沒戲,啥也沒有。

“算了,別試了,我這肚子裡,應該都是已入輪迴的五穀雜糧,沒有小生命。”抽回自己的手,阮泱泱也略嫌煩躁的甩了甩手,啥也沒有。

“再等等。若是沒有,你想要,也不算什麼難事兒,外頭有個大師呢,那還不是脫了衣服就幫忙的事兒。”魏小墨一笑,給出好主意。

給了他一腳,又給了他一個白眼兒,又慫恿她不做好事。這人啊,就是被收拾輕了,還得鄴無淵親自來,才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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