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是在笑,看了看她,可不更覺著她所言非常有理。吉祥物?很貼切。

“笑什麼?莫名其妙的那麼開心,見著你姑姑心情就這麼好。看,你姑姑這幾天是不是又胖了?”扭頭仰臉,湊近他叫他看。她吃的太好了,以至於看他眼睛裡此時的倒影都快變成xl的了。

她這一邊往山下走,一邊仰臉讓他看,似乎根本不在意這種走路方式有多危險。

鄴無淵立即用另一隻手扣在她腰間,同時一邊搖頭,“沒有,一點兒沒變。”

明顯帶著求生欲的敷衍之詞,阮泱泱微微撇嘴,也不再問他了,問他得不到答案。

“真的,或許這些日子煉丹很辛苦,吃的再多,並不見長肉。由此可見,日後再休養,每日適時的活動,也不會再圓潤了。”一邊往下走,鄴無淵一邊說著。他聲音也不大,低低的說,就像在給她洗腦似得。

聽他像唐僧一樣嘮叨,阮泱泱也不言語。這人,怕是真擔心她心理壓力太大,開啟無限環繞重複式的語言沖刷。最快~手機端:

聽他一路叨叨到山下,終於停了。

隊伍已在山下佇列好,擺明了要出發了。

“這樣吧,我知道一條可以離開東夷回大衛的路,就是魏小墨每次往返的路線。一次無法通行太多人,走地下暗河,非常安全。無非就是要把我送回去,也不用如此大張旗鼓,該回去的人回去,回去還要返回來的,就不用奔波了。”如此大舉的從邊關回大衛,說實話,並不是太安全。

幾個人看她,從各自的眼神兒裡就看得出他們隱藏的句式是啥,既然知道更安全的路線,為啥不早說?

“也好,你不宜奔波,安全為上。”鄴無淵同意了,隨後便立即改變計劃,許多人都無需隨著回去了。

很快的,隊伍重新列好,為阮泱泱隨身配備的,必有神醫。他如今儼然已是她的隨行大夫了,她在哪兒,他就得在。

柯醉玥帶著她手底下的人離開了,恍如一陣風,極其利落。

羨慕是真的,但可想而知,即便是不發胖,她此生怕是也與武功高超英姿颯爽沒有緣分。

“上馬車,可以出發了。”只留下四個親衛,已經儘量做到輕裝上陣了。

順著鄴無淵的力道,阮泱泱上了馬車,哪知車廂裡堆滿了打包的十分嚴實的食物。包的再嚴密,也是裹不住那味道飄出來啊,吸了下鼻子就聞著了。

這味道,分明就是考驗,她口水立時就氾濫了。

在鋪著軟墊的橫榻上坐下,後腰處也放置著一個軟枕,倚靠著,還算舒坦。

只不過,她此時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這兒,環視了一圈,然後看向後一步走進來的人,“你覺著把一匹狼放到羊圈裡,狼會控制的了自己嗎?”簡直就是刑罰啊。

“想吃什麼?這些本來就是給你準備的,本就擔心你路上會無聊。”鄴無淵走過來,在她旁邊坐下,看著她的眼睛瞄哪兒,他就立即給拿了過來,作勢要解開捆綁在外面的繩子。

“等等,你也不用這麼配合。你適時的拒絕一下,我也肯定聽話。你這小手啊,是用來統領千軍萬馬和卸敵將頭顱的,不需要我指哪兒你打哪兒。”抓住他的手,阮泱泱盯著他看,黑白分明的眼睛裡都是糾結。口水是在流,可是理智尚存啊,哪能一直吃,真成豬了。

看她那糾結的胡言亂語的樣子,鄴無淵忍不住笑,“真不吃?我倒是有些餓了,這些東西,都是那位這些日子給你做飯的大姐列的單子,據說風味極佳。自買回來,我連看都未看過,不如代你品嚐一下?”說著,他真要開啟了。

“鄴無淵,跟我作對是不是?敢饞我,把你爪子咬下來。”一看他掩不住的壞笑,就知道他冒的什麼壞水兒。

兩隻手都被擒住了,她真下一刻就要咬他手的模樣,兇的咧。

鄴無淵笑的眼睛都跟著亮了幾個度,“不吃不吃,聽你的。”

豎起食指,充滿威脅的在他鼻子前晃了一圈兒,無聲的警告。現如今,用什麼跟她開玩笑都可,唯獨不可用食物,她真會瘋的。

就如那螞蝗見了血,狼見了肉,貓見了魚,狗見了骨頭。

是雷區,踩了等來的就是大爆炸,不歸她小宇宙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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