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你這麼跟著我纏著我,我都自作多情的懷疑你是不是愛上我了?你想娶我嗎?”向前一步,阻隔的霧氣少了些,看他就看的更清楚了。

他比她高,她看他還得仰著頭,穿了一身男裝,打扮也是男人樣兒。可就是表情幾多風流,一股子小流氓的氣息。

微微垂眸,盯著她那小臉兒,元息沒有說話。

只是,他眼神兒是複雜的,甚至,迷茫,好像有著他自己也弄不明白的東西。

阮泱泱是為故意,激怒吧,就像魏小墨那種方式。他雖不是什麼得道高僧,可也到底是自小在佛門長大,侮辱他這方面,他真的會生氣。

不過,揣測他的心思,似乎並沒有那麼容易,他才是那個不按常理出牌,心理也不正常的人。

緩緩的,他忽然抬手,有點兒緩慢,有點兒遲疑。

阮泱泱也看到了,垂著眼睛去看他的手,果然是逐漸的朝著她的臉過來了。

眯起眼睛,他的手越靠近,她也不由自主的微微向後仰頭,這是一種無意識的躲避,反射到心理層面的話,就是有些恐懼了。

換做任何一個人,她都不會害怕。

他的手也是帶著香味兒的,非常好聞,讓人放鬆的那種氣味兒。

距離她的臉越來越近,阮泱泱後仰頭也仰到了一定的程度,她都要表演下腰了。

他的手,涼絲絲的,別說,這種溫度還真是阮泱泱所偏愛的那種,和鄴無淵完全是兩極。

他摸她的臉,有那麼點兒陌生和不熟悉,想來他也是沒摸過別人的臉,這是頭一回。

“我始終都沒有參悟透,與一個女人糾纏不清,到底有什麼意義。”他的拇指在摩挲她的臉,眼睛裡都是疑惑不解。

他這種不解,倒是真有點兒凡人的意思了,遇到了難解的事情,想研究出答案來,可是又不得法。

“能生兒子呀!”阮泱泱脫口而出。

可不是無厘頭嘛,鬼能想出這種答案來!

摸著她的臉,元息還真被她逗笑了,雖說笑的清淺,可也是真的笑了。

“人間即為煎熬,苦行,也是酷刑。生孩子,就是在延續這種苦行,有何意義?”他放下了手,並不贊同她這種說法。

這就是一種近似於厭世的心理了,認為人生是苦行,甚至新的生命在他眼裡都是苦的。

“不然,咱倆去死?”微微歪頭,她試探的問道,這樣的結局,是他所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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