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都在置辦當中,很快就能送回來了,嫁衣也要著手定做,哪一樣都不會缺了她們的。

“我不吃這東西,即便是離我這麼遠,都聞見了一股腥氣。拿一盒給黃姨送去,另一盒送給姑奶奶,叫她們當零食吃吧。”她是享受不了,這東西,其實她沒少吃。

當年剛來到將軍府時,身體弱,吃喝了不少的補身之物,可不就有阿膠什麼的。

阿膠的味道,她太熟悉了,不喜歡。

兩個小丫頭領命,很快就把這兩份阿膠給送出去了。

阮泱泱繼續的窩在貴妃榻上,用毯子把自己的腿蓋住,氣溫低了,她又不太喜歡早早的在屋子裡燃了爐子取暖。所以,就用這種方式取暖。

悅繁已經被轉移走了,而且轉移時動靜也不小,並非是那種隱秘的。

阮泱泱知道鄴無淵什麼意思,無非就是叫那些衝著悅繁來的人都看清楚了,人已經不在將軍府了。他們如若還要找人,須得轉移方向,在這兒轉純粹浪費時間。

人被運走了,府裡卻也沒怎麼清淨,不因為別的,是魏小墨那廝。

說真的,自從鄴無淵的生辰過了,阮泱泱也無需再每日思慮著吹奏曲子的事兒,她把魏小墨都給忘了。

還是拂羽過來,她才想起那小妖精被他扣押著呢,暫時未得到自由。

拂羽是特意來找阮泱泱的,在鄴無淵不在的時候,他來到府裡目的明確,見了人,就說起了魏小墨的事兒。

這妖精,可把他給氣壞了,為啥,軟硬不吃唄。

而且吧,他就好像是故意的,明明是什麼百毒不侵的體質,最初拂羽還給他下藥了,他就一副真中招了的樣兒,哎哎呀呀的,骨酥肉軟,每個模樣都勾人無比。

這也就是之前結仇不淺,若沒有那些仇怨,拂羽覺著,即便在知道他是個男人的情況下,也得被他勾的上鉤兒。

“你把他放到糞坑裡,他也能找出一萬種玩法兒來,除了能用刀子傷他,也沒別的法子了是不是?上回鄴無淵紮了他一刀,你又做了什麼呀?”也不知,那妖精胳膊腿兒可還都齊全著。

“夫人也別想太多,他還好著呢。這妖精啊,他知道不少事兒,可他不張嘴,真是把他頭切下來也不說。倒是他一直嚷著找夫人,又說對著夫人才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在下就想啊,拿他沒轍,還是得請夫人出馬。也知道夫人不願理會這種事,可在下實在沒招兒了啊。”拂羽會說,他知道想給鄴無淵做工作那是不可能的,他才不會叫阮泱泱參與這些事呢。

可是,魏小墨那妖精……不按常理出牌啊。鬥了這麼久,也算是把他折磨的不輕,可什麼收穫都沒有。

“你若能把人給我送到將軍府來,我就幫你這個忙。”阮泱泱託著茶杯,一邊示意拂羽喝茶,一邊笑道。

她看起來很好說話似得,笑盈盈的,多溫柔。

只不過,把人送到將軍府來?鄴無淵真會生氣吧。

鄴無淵生氣,那真是不常見,但凡見著了,哪個不心裡一突突。

他真把人給送到將軍府,下場已差不多預知了,這也算是擺明了吧,阮泱泱故意坑他呢。

想了一下,拂羽倒是同意了,不過之後還是起身給阮泱泱拘了個大禮,望她手下留情。

阮泱泱笑而不語,留情不留情的,再說吧。

她答應了,拂羽還真是很快的就把人給送來了。

說他不怕麻煩大吧,送來時正好鄴無淵也回來了,好嘛,這也真是頂到了風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