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反正就兩個選擇唄(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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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管得到外人內心如何震撼洶湧,到了雅間,鄴無淵牽著阮泱泱的手,安排她坐下。
這期間,她倒是都很聽話,乖乖的坐下。匕首還藏在她袖口裡呢,能看得到她一直在袖口裡偷偷捏著。
往戲臺上看,這戲臺真高真大,那燈光還弄得特別好,在這個雅間裡,看的是真清楚。
在她旁邊坐下,鄴無淵微微歪頭看她,他自是有一肚子的問號,可還是在斟酌著該從何問起。
外面有說話聲,下一刻,親衛從外進來,送進來了茶點水果等等,還低聲的詢問了一句,雅間裡唯一的那位祖宗要聽什麼戲。
鄴無淵微微搖頭,隨便什麼戲,阮泱泱也不是個喜歡看這種戲的人。
親衛退出去,雅間門被關上。
動手倒了一杯茶,放到了她手邊,鄴無淵又微微歪頭去看她,“走了那麼久,真的一點兒都不累?”
她不吱聲,只是在盯著戲臺看。而此時,戲臺那邊也得了信兒,繼續敲鑼打鼓唱起來,鏘鏘鏘的鼓點,十分有節奏。
“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對那個女人動刀子?”聽著戲臺上哼哼呀呀唱起來,她眉頭一皺,果然不是她的菜。於是乎,她終於轉過臉來,去看鄴無淵。
“首先,我認為應當與我沒有關係,我不認識她,從未見過。”鄴無淵想了想,如此答道。
清楚的看到她撇嘴,隨後她抬起空著的手拿起茶杯,看了看裡頭的茶水,“反正,她挺像一個人,可我又不記得那個人是誰了。我就知道,我得殺了她,不殺了她,我就覺著坐立難安。說不準,我會被害。”
她說這種話,真的讓鄴無淵有一種寒芒在背之感。
眸子一轉,她的眼睛裡真真隱現刀鋒,“我就覺著,那要害我的女人,是不是你外面的情兒?你現在說實話,我就給她空位置。你要是不說,若真碰見了,我非給她一刀不可。反正最後,也是個你死我活。”
哪想又拐到他這兒來了,鄴無淵多冤枉?他這輩子也只和這一個女性糾纏不清熬心費力鬥智鬥勇了,可不就是眼前這位女性。奈何,她不知啊,還總是忘,有啥辦法?
“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在外頭沒有別的女人,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他真是想在身後豎一面旗,寫清楚他的過往,也免得她總懷疑他。、
再說,他真的有那麼讓她不放心?他對她的心,難道不是日月可鑑!
見他說的真誠,阮泱泱這才收回眼睛裡的刀子,“有好多事情我都不記得了,我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我想,必然是有人害我。誰又無緣無故的害我呢,利益相關,也不知我捲到了什麼事件當中。與你沒關係的話,那就是我自己的事兒了。我只記得,我一直在道觀裡生活,家破人亡無處可去,能惹著誰呢?”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會覺得自己所遇到之事,都是跟他有關係。畢竟,在她能想起來的過往中,也只有他是新進入人生的了。
和著戲臺子上咿咿呀呀正在生離死別的戲目,她說這些話,真是無比可憐。
明明知道都是她腦子亂搭亂跳才湊出來的,可聽著還是讓他心裡難受,她本不該遇到這些的。
另一隻手挪到了桌子上,匕首也從袖口裡露出一截來,“以後你不許碰我刀,這刀在我手上,我才覺得安全。誰若對我不軌,我就一刀子過去。捅過一次人,我覺著也沒什麼難的。”反正許多事情鬧不明白,就挑她覺著最重要的來,其他想不清楚的,她也不花費那功夫去琢磨了。
輕輕頜首,鄴無淵答應她了,不過,必然是有條件的。
“這刀子不止能傷了別人,掌握不好也會傷了你自己。你若信得過我,我教你該如何更利落的掌控它。不只能讓你更快的出刀子,還不會傷到自己。”他說,是極為真誠的,因為他真擔心她會傷著自己。
他就根本沒想過,她若真捅了人,或是殺了人,會怎樣。
潛意識裡就是那想法,他家裡的腦子有病,想咋樣就咋樣。
“好。”想了想,阮泱泱答應了,教她更熟練的掌握,也未嘗不是好事。
她終於是聽話了,鄴無淵也安心了些。將茶點水果往她那邊推了推,雖說她之前昏迷了兩三天,也沒吃什麼東西,但從醒來就一直像蠻牛似得富有攻擊力,體力消耗的必然厲害。
阮泱泱微微挪著眼睛瞟了下,就又去看他。
視線開始從他的臉開始,逐漸的向下,那眼睛充滿了審視,似乎還在丈量著什麼。
被她這樣一看,心裡不發毛是不可能的,不過吧,他還真希望她能仔細的看看他。就像……他喜歡看她一樣。
看了一會兒,她身體微微轉了下,單臂撐著桌子,歪頭看他,“你離我那麼遠幹什麼?”
這問題突然吧?當然了,她哪次說的話做的事不突然呢?
鄴無淵微微垂眸,看了看他們倆之間的距離,其實,不算遠,大概中間還能站一個人。
沒說話,他起身,把原本的椅子挪了下,再落座,這會兒果然更近了。他的膝蓋,都碰著了她的腿。
“作為未婚夫妻,我認為,不止得在言語上走近些,身體和心靈也得接近才行。適當的身體接觸,會讓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呈飛躍式的拉近。如若一方表現的疏離,或是不願接近,那麼就表明他不喜歡。也或者是,他喜歡男人。”眼睛盯著他,她就這樣噼裡啪啦的說,嚴肅,嚴厲,像是在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