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在鄭州手上吃過同樣的虧,卻還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只能愚笨地考慮,直接用人數碾壓。

也難怪他找不到解決辦法。

就算是天虞聖宗的掌教親至,面對鄭州的命格,估計也不會有太好的辦法。

畢竟這般近乎變態的能力,連鄭州都沒有太好的辦法應對它。

“大家不要慌亂,我們身後就是整個三清聖宗,他不會是咱們的對手。”羅生冷靜的緩和弟子們的情緒,他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能夠直接秒殺鄭州。

剛才那麼說只是為了提氣而已。

現在發生的一切情況,其實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甚至被鄭州輕而易舉地就化解掉第一波攻勢,也在他的計劃中。

“繼續凝結陣法,攻擊鄭州,他防守的本事很強,卻不主動出擊,肯定有難言之隱,咱們只要把他的防守屏障給擊碎,就肯定能贏。”羅生說道。

他這麼做是為了緩和弟子們的緊張情緒,因為三清聖宗的弟子從沒有經歷過這些事,所以這麼做是很有必要的。

要知道,在東皇域,沒有天虞聖宗的同意,從不會出現兩宗火併的事。

原來就是這樣,現在更加如此,畢竟天虞聖宗越來越強,沒人敢忤逆天虞聖宗的旨意行事。

所以三清聖宗的這些修煉者強固然都很強,可面對這些事情的處理能力,卻很差強人意。

羅生也深知這一點,所以才會不辭艱辛地安撫著弟子們的情緒。

他做掌教這麼多年以來,還從未如此憋屈過。

當然在羅生的眼裡,都是因為鄭州自己才會這麼的憋屈,要是沒有鄭州,他三清聖宗在東皇域偏安一隅,豈會出現這麼多問題?

而且這次狙擊鄭州更是天虞聖宗掌教的命令,羅生不管怎麼做,想什麼辦法,都必須保證狙擊鄭州成功。

這是在天虞聖宗面前露臉的唯一機會。

為此拼上一切他在所不惜。

可,所謂的拼上一切,只是他的一廂情願而已。

鄭州一點也不在乎羅生是怎麼想的。

反正有命格在,他什麼都不需要做便萬事大吉。

就憑命格的威能,鄭州就化解了四五波三清聖宗弟子們的攻擊。

魚倦容在一旁瞧的嘖嘖稱奇,原來,鄭州說自己在東皇域也是無敵的存在,並不是一句大話。

不對,他好像還謙虛了。

哪怕是三清聖宗的掌教面對這麼多的修煉者,也不會如此閒庭信步吧?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狗狗索索是沒有前途的。”鄭州笑著說道。

魚倦容驚呼一聲:“小心。”

原來是有人繞過來想要偷襲他,鄭州發現了那人的身影,卻沒在乎。

開玩笑,羅生的偷襲他都不怕,這種程度的偷襲,對命格來說根本不是個問題呀。

果不其然,偷襲的那人還沒碰到鄭州,就被命格彈開,有的時候不得不承認,擁有命格的感覺還是挺爽的。

就是不能主動攻擊,有點氣人。

如果命格可以如臂指使,這些人還不就是等待自己去割的草?

不過現在已經得到很多了。

總不能再要求更多,人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鄭州還是明白的。

同時他心中升起遐思,一個命格就已經這麼強大了,要是成就位面之主又該強大到何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