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三清聖宗還要強大百倍的宗門。

說不定真的可以殺死我。

鄭州滿懷暢想,拍拍羅生的肩,他嚇的向後退了很多步。

鄭州道:“回去告訴天虞聖宗的掌教,我鄭州擇日來敘。”

羅生駭然:“你準備放了我?”

“不然留下來,死幾次感受下?”

“況且沒了你,誰給我傳話?”

鄭臨沅眉頭皺著,他覺得鄭州此事做的不妥。

放虎歸山,可一直都不是個正確的決定。

不過這畢竟是鄭州的決定,再者說,羅生也是被鄭州打敗的。

鄭臨沅雖然心有不滿,可也沒有表露出來,他相信鄭州有自己的打算。

“你會後悔的。”羅生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鄭州挑眉:“那要不你別走了。”

要不是殺不了你,你當我想侮辱你?

羅生不敢再說話,他發現了,鄭州是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所以,最好還是不要招惹他。

羅生怯怯地帶人溜走。

他走以後,鄭臨沅道:“州兒,為何放虎歸山?”

鄭州道:“兩域協約還沒重新制訂,讓他死,不如留著給我傳話,我肯定是要去一趟東皇域,了結此事的。”

鄭臨沅皺眉:“可那三清聖宗的掌教說,他們東皇域最強的宗門比三清聖宗強大百倍有餘,我看你還是別去冒險了。”

鄭州搖頭,不去還怎麼作死?

再者說只是去一趟東皇域,在鄭州的認知裡,不是多了不起的事。

活著不虧,能死血賺。

“而今朝代更迭,百廢待興,若不及時制訂契約,若再被突襲又該如何?我又不會長久的待在中廣域?”

長孫忘情,鄭臨沅異口同聲:“你要離開中廣域?”

鄭州點頭,卻沒說流放之地的事,估計他們二人也不會知道所謂的流放之地,說與不說,其實意義不大。

“我放他離開,就是想告訴那天虞聖宗的掌教,我們中廣域不好招惹,況且,我也並不滿足只坐擁中廣域這一處地方,我希望,不論各處,不論各地,都有我們新朝的旗幟,迎風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