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耶律信德逃了(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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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忘情面色鐵青,還沒等她開口,鄭臨沅就率先說:“州兒不準胡說!”
這麼多玄甲蒼元軍大將盯著,鄭州還敢直接拒絕長孫忘情,他是想被護主心切的玄甲蒼元軍將士撕成碎片嗎?
果不其然,鄭州話音未落,那些個對長孫忘情忠誠到近乎髮指的大將們,均是惡狠狠地盯著鄭州。
要不是現在還有鄭臨沅壓陣,他們可能早就已經按捺不住,直接惡語相向了。
莫看鄭州是鄭臨沅的兒子,又是一眾大儒欽定的中興之子。
可在玄甲蒼雲軍將士眼中,他還是配不上長孫忘情。
或者說,這天底下配得上長孫忘情的人還沒出生。
聽到鄭州所說,魚倦容長出一口氣。
只要鄭公子不答應,此事就絕無成功的希望。
長孫忘情也調整好了心態,開口說:“此乃家父夙願,訂婚後並不完婚,你再找小妾也與我無關,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即可。”
她以為鄭州不答應訂婚是還沒玩夠。
其實鄭州本來就是這個心態,可在長孫忘情面前,在眾目睽睽之下,可千萬不能展現出來。
只見鄭州搖頭說道:“若你情我願,婚約也未嘗不可成真,可你既然如此難為情,我也沒必要非得答應你。”
“既無感情,又何必自找苦吃?”
長孫忘情不知該怎麼說,她把為亡父達成夙願甩在最前頭,現如今說什麼都是白搭。
“我所認為的感情應該是人如風後入江雲,情似雨餘黏地絮。”
“你與我相識不過數月,何必因為一紙婚書便要改變自己。”
“我想,你父親最大的夙願並不是婚約,而是希望你能活的恣意快活。”
“所以這訂婚我不能接受,而那婚約也就當它從未出現過。”
鄭州言罷,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長孫忘情若只為了一紙婚約,只為了先父夙願,鄭州也沒必要與她相守此生,那不是感情,只能是湊合。
誰都做過尋一人相濡以沫的夢,所以每個人都特別能理解鄭州的感覺。
“唉。”鄭臨沅垂頭嘆氣,長孫忘情提議要訂婚之前找過他,當時鄭臨沅興奮極了,以為自己即將要抱孫子,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
事到如今他才想起來,從始至終鄭州都是非常敵視這婚約的。
長孫忘情難掩怒容:“那婚約是你父親與我父親訂下的,我也是看在先父和鄭叔的面子上才答應與你訂婚,若是不然,你早就已經死在黃渡鎮了!”
鄭州凌然不懼,徐徐說道:“那我就更不能答應了,無上真摯在你眼中卻是憐憫,你這樣的人還挺可憐,或許你永遠不會明白怦然心動是何種滋味,那婚約框不住我,卻框住了你。”
開玩笑,鄭州最不怕的就是死亡威脅。
有種你別威脅,不服就乾死我!
長孫忘情反問:“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怦然心動是什麼感覺?”
鄭州八卦之心燃燒:“難不成像你這樣的人也有怦然心動的時候?”
長孫忘情不受控制地想起那日在朝堂上的鄭州,在國子監與耶律怵機坐而論道的鄭州。
那怦然心動的感覺,她好像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