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正當時,數柄鋼刀劈砍在鄭州身上,他不僅毫髮無損,甚至還令鋼刀崩出鈍口。

頭領瞠目結舌。

這人是銅牆鐵壁做的嗎?

難怪來之前將軍告訴我們,千萬不能輕敵。

鋼刀崩壞的幾名玄甲蒼雲看向頭領。

頭領揮臂道:“他只擅長防禦,並不擅長進攻,世上再強大的防禦,也有土崩瓦解的那一刻,大家一起上,保證能殺死他!”

鄭州悄悄給他點了個贊。

好!

本位面之主就喜歡你這種鍥而不捨的精神。

要是人人都能有這種精神。

我還用等這麼久?

鄭州腹誹時,又有鋼刀落下,乒裡乓啷一陣亂響,那些個穿著銀色甲冑的玄甲蒼雲軍竟然倒飛出去,砸在地上。

鄭州人都傻了。

這他媽算是怎麼回事?

你們別是故意演我的吧?

頭領慌了神,忙退後兩步質問道:“你究竟帶了什麼妖器,氣息明明孱弱的厲害,卻能有這麼強的防禦!”

鄭州回想了一下,當初那些放在自己臥房的儒器,他一個都沒帶走。

照理來說不應該啊。

而且體內的金色氣息也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是他們太弱了?

不過魚倦容現在還是一臉凝重,說明他們的實力並不弱,至少能威脅到魚倦容。

既是如此,那為何會突然這樣?

這種情況要是一直髮生,我還死不死了?

“要不你再努力努力?說不定能找到機會。”鄭州誠心誠意地說,可這話放在頭領耳中就是徹頭徹尾的嘲諷。

他握緊雙拳,恨不得活撕了鄭州。

堂堂玄甲蒼雲軍何曾被別人如此侮辱過?

但其實,他們都沒覺察,這房間內,一直有濃濃浩然之氣在匯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