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州遠遠看著,心思已經飄到天上。

終於,仙術抵近,這次沒有在距離鄭州一寸時停下。

氣茫成功穿透鄭州的身體。

傅明嘴角的笑剛剛揚起,還沒停留多久,就戛然而止:“這怎麼可能?”

他如此驚訝的原因只有一個。

那就是鄭州竟然如沒事人般穩穩站立著。

氣茫刺入鄭州身體,就如泥牛入海般,沒有絲毫迴響。

反觀自己,傅明卻感覺自己的氣海,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枯竭,枯竭的不止有氣海,還有他兼修蠻武時,蘊養的氣血。

“你對我到底做了什麼?”傅明驚恐地問。

鄭州攤手,他真挺無奈的,傅明在質問什麼,鄭州其實知道。

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正在匯聚仙門修煉者才有的氣海,也能感覺到氣血的逐步增長。

他甚至能感覺到這一切俱來自於傅明。

其實鄭州也不想這樣,靠吞噬變強最後反而死不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就算做得了當世最強,可能跟位面之主相提並論嗎?

沒有必要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可鄭州卻無法控制這種吞噬。

吞噬傅明時,他身體的主導權在金龍手中。

故,縱使百般不情願,也只能是換個舒服的姿勢享受。

就很煩。

好在金龍的吞噬並非沒有止境。

傅明好歹也沒被鄭州吸成人幹。

不過也跟廢人沒太大區別。

他再想在十二夜紅月揮斥方遒怕是很難了。

“自作自受,魚倦容曾勸阻過你。”鄭州說道。

雖然現在的傅明丟魂落魄,似死過一次般。

可成此局面,全因為他自作自受。

他若聽從魚倦容的勸阻,豈會變成現在這樣?

他要是親眼目睹過東京城菜市口一役,豈會敢擅自對鄭州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