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裡等著吧。”趙欣說。

當他選擇放棄鄭州時,便下意識地想要隔絕與鄭州的所有聯絡。

學堂內。

鄭州面對著形色各異的學子,嘴角抽了抽。

這個世界的大宋與鄭州前世的古代並不一樣。

這裡的女人也是有參加科舉權利的。

大宋朝歷史中,有不少女官,其中名垂青史者,亦不少。

而且大宋的國子監培養意味更濃。

故並不設限。

只要是有培養前途的箐箐學子,一併收入囊中。

算是大宋國立最高學府。

因這原因,學子年齡也層次不齊。

鄭州就發現有幾個兩柄斑白的老者,眯著眼睛,試圖看清他的模樣。

“王大人今日有事,他所負責的課業由我代為講授。”鄭州不太專業地說。

“你們之中應該有不少認識我的人吧?”鄭州似笑非笑地問。

原主的身份在東京城屬實不一般。

而且,他也曾憑鄭臨沅的關係來國子監研習過一段時間。

最後還是王文公實在忍受不了鄭州對國子監氣氛的侵害,找了個理由,令其退學。

所以。

在這些人中,認識鄭州的人,真的不少。

可敢於直說的人卻是沒幾個。

“都不敢說?”

“連仗義執言都無法做到,還自詡研習儒道?”

“別丟人了,好嘛?”

鄭州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

除卻那些兩鬢斑白的老者,學堂裡還有不少血氣正旺的年輕人。

他們自科舉衝出重圍。

以神童才子自稱,沒被大宋官場消磨,還持著些先天正氣。

簡單來說就是足夠莽。

不怕死。

“鄭公子的大名,我們當然知道,堂堂東京城最大紈絝,又有幾人能不知曉?”

“鄭公子為了在此露臉,應當花了不少錢吧?”

“何必呢?將這錢給我,我保證能請數十個專業演員,讓鄭公子過把大儒癮。”

這嘴可真夠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