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儒道缺個領軍人物。

國子監的學子們雖然在研習,卻不知為何去研習。

反而是專講官場為人處世的厚黑學更多人研究。

“王大人覺得我還需要再研習這些嗎?”鄭州反問。

王文公面上泛紅,鄭州可是能登上傳儒塔第九層的人物,他又能教給鄭州什麼?

“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莫要驕傲自滿。”王文公覓得說辭,爭辯兩句。

鄭州隨手拿起一支筆,一邊轉一邊說:“參加國子監倒也不是不行,不過我有個要求。”

“講!”王文公不由分說,恨不得立刻答應,反正鄭州什麼都不缺,要求能有多過分?

鄭州輕抿乾澀嘴唇:“我要做國子監的老師,我既然決定加入國子監,便肯定不是為了成為學子而來,王大人好好考慮一下吧。”

考慮?

這還考慮個屁啊。

王文公恨不得立刻就答應鄭州。

可他又怕鄭州提出些更加過分的要求,就假裝猶豫很長時間以後,沉面說道:“好,我答應你,以後由你來做儒道課業的臨時老師,我知道你不會有太長時間,但必須向我保證,每月至少得有十天出現在國子監。”

“行。”鄭州直接答應。

他去國子監為了拉仇恨,鼓動儒道情緒,能不能堅持到一個月還另當別論呢,又豈會在乎王文公的限制。

達成契約以後,鄭州重新回府。

明日就可以去國子監報道。

計劃的第一部分算是完成。

就如此,第二日,朝堂上,照例如常。

趙欣依舊露面,卻透著疲態。

鄭臨沅亦如此。

無人知道他們二人昨夜做了什麼。

國師楚絕期還是沒來。

司馬翎也借體弱多病之原因,在府中休養生息。

除此以外,還有左相和黎幽道宗的擁躉;言官都藉故不曾上朝。

整個金鑾殿顯得冷冷清清。

畢竟朝堂中,沒被黎幽道宗拉攏,還信奉大宋官家的人還不足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