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三句話讓大儒為鄭州去死(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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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熟悉的水調歌頭。
等到鄭臨沅讀完,全場鴉雀無聲,空白的紙上,只留下第一個字。
“臨沅你老實跟我說,這兩首詞都是出自鄭州之手嗎?”周興邦認真的問。
鄭臨沅反問道:“如此詩詞,我要是強行套到州兒身上,他承的住嗎?”
“絕不可能!”
“此詞前後一千年可稱無敵,你若胡說,鄭州今夜就會死。”
鄭臨沅颯然點頭:“必死無疑。”
周興邦終於可以肯定,此詩確定是出自鄭州之手。
他剛才用的是儒道特有的言出法隨。
鄭臨沅敢接,就說明他沒撒謊。
周興邦回味感嘆道:“他的詩才,超我百倍有餘,再給他十年時間,大儒詩聖的雅號可能要換人享用了。”
“我現在越發相信你說的沒錯。”
“鄭州的確有登上第九層的天賦。”
周興邦說話時,劉川烏方才開始動筆,他剛才一直在琢磨此詩的韻味,現在雖不敢完全保證可以掌握,但也可以動筆一試。
沾墨,動筆。
與«滿江紅»所用筆跡不同,這次劉川烏省去狷狂,多了娟秀,字成墨汁浸入紙張時,所有人都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
不曾有天空的地下空間,多了一輪明月,月是江南月,在哪月下,有一對情侶痴痴纏綿,似永不會割捨般。
“落筆成花的境界,就這麼成了?”
“我的天,川烏你該去給鄭州鞍前馬後,侍奉左右才對。”
“此等造化,你我皆羨慕不來。”
“好啊!我大宋儒道再多一員至聖。”
劉川烏還從落筆之後的意境裡沒有走出。
他仰頭看月,憨憨傻笑,像得了心愛玩物的孩子。
他此等狀態,鄭臨沅自然不會再誦下去。
鄭州的每一首詞,每一首詩,對劉川烏來說都是天大的造化。
鄭臨沅自然不可能擯棄這益處,兀自唸詩。
“這次你們相信州兒登上傳儒塔第九層了吧?”鄭臨沅問。
無人反駁,這兩首詞已經徹底征服這群眼高於頂的大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