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熟悉的水調歌頭。

等到鄭臨沅讀完,全場鴉雀無聲,空白的紙上,只留下第一個字。

“臨沅你老實跟我說,這兩首詞都是出自鄭州之手嗎?”周興邦認真的問。

鄭臨沅反問道:“如此詩詞,我要是強行套到州兒身上,他承的住嗎?”

“絕不可能!”

“此詞前後一千年可稱無敵,你若胡說,鄭州今夜就會死。”

鄭臨沅颯然點頭:“必死無疑。”

周興邦終於可以肯定,此詩確定是出自鄭州之手。

他剛才用的是儒道特有的言出法隨。

鄭臨沅敢接,就說明他沒撒謊。

周興邦回味感嘆道:“他的詩才,超我百倍有餘,再給他十年時間,大儒詩聖的雅號可能要換人享用了。”

“我現在越發相信你說的沒錯。”

“鄭州的確有登上第九層的天賦。”

周興邦說話時,劉川烏方才開始動筆,他剛才一直在琢磨此詩的韻味,現在雖不敢完全保證可以掌握,但也可以動筆一試。

沾墨,動筆。

與«滿江紅»所用筆跡不同,這次劉川烏省去狷狂,多了娟秀,字成墨汁浸入紙張時,所有人都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

不曾有天空的地下空間,多了一輪明月,月是江南月,在哪月下,有一對情侶痴痴纏綿,似永不會割捨般。

“落筆成花的境界,就這麼成了?”

“我的天,川烏你該去給鄭州鞍前馬後,侍奉左右才對。”

“此等造化,你我皆羨慕不來。”

“好啊!我大宋儒道再多一員至聖。”

劉川烏還從落筆之後的意境裡沒有走出。

他仰頭看月,憨憨傻笑,像得了心愛玩物的孩子。

他此等狀態,鄭臨沅自然不會再誦下去。

鄭州的每一首詞,每一首詩,對劉川烏來說都是天大的造化。

鄭臨沅自然不可能擯棄這益處,兀自唸詩。

“這次你們相信州兒登上傳儒塔第九層了吧?”鄭臨沅問。

無人反駁,這兩首詞已經徹底征服這群眼高於頂的大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