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州“???”

“你個昏君竟然咒我?”

“只登上第六層,我還怎麼死?”

這些話只是想想,鄭州又不傻,現在說出來也沒什麼作用。

“好了,剩下的話讓文公來說,鄭州,朕期待你的好訊息。”

鄭州頭都沒抬。

他已把趙欣看作是天大的仇人。

在座所有人,都是昨日朝堂上的見證者,對鄭州的態度並不奇怪。

王文公著月白素袍,走出人群,手中捧著一玉質柱狀物。

“陛下,傳儒塔以請出,是否以真實面貌示人?”王文公請示道。

“嗯。”趙欣點頭。

王文公得令後口中唸唸有詞,只是說的什麼,因為離得太遠鄭州聽不清。

很快,王文公手裡的柱狀傳儒塔就懸浮在半空中由小變大,不一會整個國子監廣場,就被傳儒塔霸佔。

若是以俯瞰視角打量東京城,一定會發現,在那國子監裡,有一個寬約四十餘米,高越六十餘米的奇怪建築憑空出現。

“請陛下皇后以及諸位大人移駕宣政樓,那裡視線更好,看的更通透。”傳儒塔出現以後,王文公上前說道。

後在王文公的帶領下,眾人登上宣政樓,只有鄭州一人站在傳儒塔旁邊,仔細觀察。

“你小子看什麼呢?”一道聲音傳來,鄭州尋聲望去,見長生宗的喬詩晗正站在長廊處斜靠著。

許是因為,儀態過於慵懶,素色長袍不著痕跡地滑落,露出半截如羊脂白玉般的香肩。

鄭州瞳孔驟然緊縮。

喬詩晗本就絕美,身段更是火爆,當下姿態,除了長生宗特有的出塵氣質以外,還多了幾分媚態。

這人想幹嘛?

鄭州欣賞之餘,也不免多了些忌憚。

喬詩晗表現的雖很自然,可以她的身份,不該如此。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絕對沒安什麼好心。

“喬長老小心傷寒。”鄭州走上前,幫她拉起滑落的長袍。

喬詩晗怔住,她沒想到鄭州的膽子竟然這麼大。

剛才鄭州的指尖不免劃過喬詩晗細膩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