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不愧是仙門修煉者!

殺伐果斷,氣勢逼人,等我成為位面之主,一定賞你們一場大造化。

鄭州篤定趙欣絕對不會也不敢忤逆黎幽道宗。

就算他爹是當朝右相也是白搭。

畢竟,黎幽道宗是整個大宋皇朝的爹。

“咳咳。”趙欣捂嘴咳嗽,卻未表態。

這昏君又想作什麼妖?

鄭州眼神一凜,上前說道:“那人的確是我殺的,不過也是因為他罪有應得!”

機會難得,鄭州不想錯過。

趙欣不是想作妖嗎?

他就逼得當朝天子非殺自己不可!

“住口!”徐青松尚未開口,鄭臨沅就搶先一步喝住準備繼續發表長篇大論的鄭州。

堂堂大宋皇朝右相,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狠角色,竟是單膝跪地,陪笑說道:“真人息怒,我這孩子從小就有癔病,昨日當街殺人屬無心之舉,還請真人饒他一條狗命!”

鄭州愕然。

這也太卑微了吧。

俗話說宰相肚裡能撐船,鄭州感覺他這便宜老爹肚子裡能撐下一整個航空母艦。

鄭州有此種反應,卻也正常,他作為外來者,雖然繼承了原主的記憶,卻對黎幽道宗的強橫,沒有太深的印象。

不過,這並不能影響他繼續作死。

越強橫自己死的就越快。

鄭州不僅不慌,還有些興奮。

什麼仙門皇室,他都不在乎,等自己身亡,成就位面之主時,這偌大的中廣域該由誰掌舵,國運又在誰身上,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嗎?

“那又如何?殺我黎幽道宗弟子,我只要他一條賤命,已是天大的仁慈,莫不是你想替他抵命?”徐青松輕揮拂塵,對準鄭臨沅的頭。

鄭州:“???”

這時候不該殺我嗎?

這牛鼻子老道的腦回路果然清奇。

鄭州踱步走來,不卑不亢地說:“人是我殺的,與他無關,你要殺就殺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