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的臉上閃過恐懼,開始抱怨起女乘務員和司機。

有一些人也被調動起了情緒。

吵鬧著要捲起自己的袖子,上前理論。

“怕不是要打起來!”

諫山黃泉看了眼唐淵,見唐淵搖了搖頭。

“剛才有些奇怪,我感受到了一絲惡靈的氣息,一閃而逝。

黃泉,我們先靜觀其變。”

“是,doctor。”

眾人似乎找到了恐懼的發洩口,一時,更多的汙言穢語不斷向乘務員噴去。

女乘務員本就很慌張,現在又被大家這麼攻擊,嚇得臉色蒼白,連連後退。

“都TM別吵了!”

一聲怒吼,壓住了所有人的聲音。

是一個30多歲長相粗獷的男人。

古銅色的肌膚,渾身的肌肉很發達,身上黑色的短袖被肌肉撐的鼓鼓的,很有力量。

站起身,瞪著那幾個罵的最兇的乘客。

這男人的臉上有一道疤,瞪起眼,面相很是兇悍。

那幾位男乘客,本就互相之間不認識,自然也沒那麼團結。

被那男人這麼一瞪,只感覺渾身發毛,腿腳發顫。

甚至還有一些乘客,身體本能的向後退去。

那男人的目光銳利,依次在眾人的臉上掃過。

見大家終於不吭聲,便開口說道。

“我叫肖龍,是隔壁滄海市的一名警察,這是我的警察證。”

說著便從兜裡掏出一個警察證,向大家展示了一下。

見所有人的視線看過來。

“大家不要恐慌,這一條路,司機和女乘務員走過了不知道有多少回了。

我們先冷靜下來,問一問這位女乘務員的意見。”

名叫肖龍的男人走出座椅,臉上一笑,用一種溫和的聲音向女乘務員問道。

“妹子,怎麼稱呼啊?”

“我,我叫田小雅。”

“嗯,田小雅,你別緊張啊。

你看,我們現在,這汽車拋錨了,外面還下著暴雨。

我們在這兒也不是一個事兒,你知道這附近,有什麼可以落腳的地方嗎?”

“落,落腳的地方?”

女乘務員縮著腦袋,聲音聽起來還有些緊張。

“對。”

“我......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暫時可以落腳。

只、只不過......”

女乘務員田小雅的聲音有些吞吞吐吐,似乎有什麼為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