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隻雕啊!”

“彎弓似月,仰天射鵰。”

靈眼術在遠距離探測上並不輸於鷹目術,這麼大的一隻雕,風神翼龍都得甘拜下風,要是看不到才有鬼了!

當然比起彎弓搭箭射大雕,丁廷嶽更想要的是飛行,看看那靈獨秀踏劍而行,那叫一個瀟灑帥氣,逼格風範一下子就提升上來了!

再看看那吊睛白額山君,直接踏風而行,那叫一個迅捷快速,那山君“風從虎”的霸氣瞬間就顯現出來了!

至於自己,嗯,只能說金戈鐵馬氣勢恢宏,畢竟一個人的奔襲能抵得上數十戰馬狂奔、鐵蹄縱橫的熊熊氣勢。

“風捲江湖雨暗村,四山聲作海濤翻。

溪柴火軟蠻氈暖,我與狸奴不出門。

僵臥孤村不自哀,尚思為國戍輪臺。

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

丁二少能吟詩作賦(抄襲誦讀),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但是山君被追得像一條狗一樣,這差距可謂之不可不大。

體型巨大那不是問題,看看那十二臂怒目金剛法象,都特麼“危樓高百丈,手可摘星辰”了,那叫一個壓迫感十足;

但是一直那麼巨大,可是一個問題,小也有小的好處,要是山君能體型縮小成正常老虎那麼大,玄甲鐵雕飛軍能追擊到它, 才有鬼了!

“不足這更高一級的御風術,能否讓我實現飛行的夢?”

自言自語的聲音響起,飛可以說是每一個人的夢,誰不想擁有一對翅膀,能與那藍天白雲近距離地接觸?

人,腳踏實地,但無時無刻不想著飛,前世是藉助器物,而如今是修煉;不過藉助器物飛行,怎麼比得上那凌空飄浮、翱翔飛行?

就比如丁二少前世坐飛機,上升階段和下降階段那叫一個晃盪,即使是在平穩的平流層,噪音那叫一個大;

不過這也就算了,即使在萬米高空,但與藍天白雲的距離還隔著一層小小的玻璃窗,那壯麗的美景還是隻可遠觀不可褻玩。

他對飛行這麼念念不忘,一是為了完成前世的那飛之夢,二則是為了節省時間和精力,畢竟飛與走相比,實在是太便捷了!

倒沒有考慮到空中戰鬥這一方面,一是不放便,二是不適應,即使是再怎麼精銳的玄甲鐵雕飛軍,也很難做到與陸地上一樣的動作,即使是一樣的動作,其威力也不一樣。

要不是那射出去的箭矢有重力加速度,那玩意簡直就是給吊睛白額山君在塞牙縫。

不過這個並不是關鍵,即使飛軍能有鐵雕心意想通、如同一體一般,也不能像在陸地一樣,左右拐彎、轉向那麼方便。

畢竟它是一直張開翅膀羽翼飛翔的,怎能可能做到那身體微微一側,再挪動一下腳步,就那麼拐彎轉向了!

看似旁邊那近在咫尺的東西,得繞來繞去、甚至是盤旋環繞一圈,才能到底那個地方,當然也有體型巨大的原因。

且羽無力不飛,這麼大的體型,稍稍煽動一下翅膀,就能飛出去很遠;那麼這就很尷尬了,騎馬最起碼還能小跑、踱步,而在鐵雕身上,沒有最快,只有更快。

自身本就高速移動,哪怕是打個靶子,都是一個很深的技術活;更何況,目標如果是移動著的,那特麼更是技術活。

所以說,能進行空中戰鬥的飛軍,可謂之寥寥無幾,畢竟玄甲鐵雕飛軍的人數也就數百人,大部分都是當做“斥候探子”用的。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當然丁廷嶽也沒想這麼多,先不提法修,在武修的爭鬥上,他還是喜歡那種腳踏實地的感覺,那種橫衝直撞、揮拳如炮的踏實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