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整天都好開心啊!”

“謝謝你,廷嶽哥哥。”

風盈兒眯著雙眼、伸展著懶腰,好像一條狐狸歡快無比地作揖一般。

“那你要不要讓我開心一點?”

丁廷嶽嘴角一撇,露出一絲邪笑,看了看前面不遠處的一家客棧。

“你,你,你壞。”

臉色緋紅一片,嬌羞地低下了頭,自己的這個未婚夫在私生活上可是一直很放蕩的,可不是正經的那種君子。

但是,要不要答應他呢?

“未婚妻?呵呵,你和丁郎有夫妻之實、肌膚之前嗎?”

“你還真以為你能栓住丁郎的心?”

媚月的話在她心中響起,不由得有些鬆動,但是母上大人告訴自己:

出門在外,一定要好好保住自己,不要被那花言巧語忽悠得找不著北,更不要被騙了身子;

你的清白之身,一定要在洞房花燭的新婚之夜交給那小子,那小子絕不是一個善茬,小心被吃幹抹淨。

“我,我,我……”

“你想什麼呢?”

微微彎下身子,在她的耳旁氣吐幽蘭,呸,廝磨耳語,也呸,說了一句悄悄話。

“你實力怎麼樣?”

風盈兒當場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地回答道。

“我快長出第二條尾巴了,但我不擅長打架的,不過母上大人給了我幾件法器。”

“那好!”

話鋒一轉,有些陰冷的聲音響起:“我帶你遊玩,你幫我殺人。”

“殺誰?”

這次的回答卻異常的平靜,像是那個天真蠢萌的小狐狸說的話嗎?

丁廷嶽倒是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回覆道:“一些不知好歹,跟蹤我們的人。”

“快要關城門了,我們不出去,那些人可不好上鉤啊!”

害人之心可以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特麼的,都快跟自己一路子了,真以為隱藏在人群中,自己沒有察覺到嗎?

“不要回頭,和剛才一樣就行。”

一邊說著,一邊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輕輕地摟住那嬌弱無骨的肩膀,朝著城門口的方向走去。

夜色輕柔,月光朦朧,星光迷離……銀河的繁星交相輝映,流銀瀉輝,風輕輕地柔柔地吹拂著,流蕩著清香新鮮的綠和絲絲縷縷繞人心胸的幽香;

月光、星光、燈光,微風、濃綠、淺香,交織成一張巨大無比魅力無窮的絲網,如此一幕良辰美景——適合殺人!

啾~啾~啾~

尖銳而急促的破空之聲響起數次,其手中符弩激射而出的箭矢,好似像長了眼睛一般,將跟在身後的數個無賴混混的胸膛洞穿。

沒入胸口只是一個小洞,但是從背部出去,卻是一個大窟窿,血液像噴泉一般噴湧而出綻放著生命最終的絢爛。

而人,已經是有氣進沒氣出,亦或者已經身死斃命!

“還真是大嫂的符器,真是你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

刀疤男的兩指如同鉗子一般,緊緊地扼住那法力幻化而出的符箭,輕輕一折,直接化為飛灰,消逝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