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人長得俊俏、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二是有才華,無論是詩詞情話,還是什麼,直接信手拈來。

青樓和那妓院、窯子不同:

人家玩得就是高雅和情調,姑娘們做得不僅僅是皮肉生意,不說會琴棋書畫,這吹拉彈唱是必須的。

姑娘們的檔次上去了可不行,

顧客的檔次必須也得上去。

那些大老粗、土財主、生意人……賺的當然是他們的錢;而那些讀書人,要得就是打出名聲名氣,類似於“鑲金鍍鑽”!

所以,對於才華橫溢的讀書人,白嫖是很正常的事情,有的甚至還倒貼,比如柳永,那特麼的才是白嫖之王。

如何現在丁廷嶽去丘城的青樓逛一逛,信不信姑娘們為了搶他,能打起來?

當然,自從和嫵花媚月這兩姐妹有過一段露水情緣之後,那些青樓的庸脂俗粉,頗有些看不上眼了!

不過丘城的那些青樓還依舊流傳著他“花花公子”的,呸,是“風流才子”的傳說,故而丁溢雖氣惱,但也不能改變什麼。

“父親,這是我在永州給你帶的禮物,沉香木製成的算盤,聞起來寧心靜氣。”

“母親和二姐,這是上好的胭脂水粉,對了,大哥,這是你的禮物。”

一家四口欣喜地接過禮物,這小子從小沒有白疼他;看在挑選禮物,還是很用心的份上,這件事情也算是暫時過去了。

“對了,父親,我想在靠近後山的庭院那裡修養幾天,準備去長安參加會試。”

“待我在殿試上高中狀元,光宗耀祖。”

雖然有些說大話的感覺,但是在弱冠之年就高中解元,估計換個人,比他還要輕狂,甚至是飄了。

開玩笑,“金舉人,銀進士”可不是說說玩的,舉人的含金量對於讀書人而言不亞於鯉魚躍龍門。

要知道一個州城有多少縣城,一個縣城又有多少鎮城,一個鎮城又有多少個讀書人……

哪怕是在鎮城考試成為童生,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那麼更別說在縣城上考試成為秀才了。

就那麼層層選拔之下,在州城進行科舉考試,能中舉的秀才們更是少得可憐,君不知放榜那一天,又有多少秀才黯然落淚?

也難怪范進看到自己中舉,差點樂瘋了!

“好,我讓家丁給你去打掃,明天你就可以搬到那裡去住。”

丁溢說道,其實,他對自己這個兒子是非常的滿意,不僅替自己完成了數十年的心願,更是光宗耀祖,大張顏面。

其品行也端正,彬彬有禮、平易近人、一直都很奮進,沒有什麼不良嗜好;但就是這小子太花了,以前也就忍了,現在敢把青樓的花魁帶到家裡。

這簡直就是要上天啊!

不行,必須要趁早扼殺,這小子中個解元能帶來兩個,要是去了長安中了會元和狀元,那不得帶滿一艘船?

看來必須要找靈狐娘娘了,

自己這最後一個願望,

用在這小子身上,

是非常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