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人?”

關上了木窗,心中驚奇萬分的丁廷嶽連忙問道。

“魘昧術,可以讓人換成驢馬騾子都牲口,說了你也不知道,法術千奇百怪。”

嫵花姑娘看著一臉懵逼的眼前之人,然後又解釋道。

“知道民間的拐賣婦女兒童的拍花子嗎?”

“其實也被稱之為打絮吧,靠藥物讓人昏迷不醒、渾渾噩噩的。”

“而魘昧術比其更高階,是一種靠著藥物施展的旁門法術,哪怕是武修也會中招。”

嘶~

彷彿之間開啟了新大門,而且據嫵花姑娘所言,那能說人話的黑犬,能寫文字的黑熊,都是旁門左道的術士靠著藥物等邪門歪道所造的孽。

那前世看得老電影《奇門遁甲》還真的是誠不欺我啊,原來還真是一個紀錄片!

“如果不是丁郎你有星光繞體,恐怕今夜也有些危險啊!”

“誰敢碰我的丁郎,我就咬死他。”

媚月姑娘像一個護食的小母雞一般,虎視眈眈看著後院那些人。

“咬什麼咬?”

“你的傷好了嗎”

“給我好好待著。”

嫵花有些頭疼地拍了拍自己妹妹的腦袋,本來就不怎麼聰明,而在這個男人身邊,那是智慧幾乎為零。

“丁郎,你又打算怎能做呢?”

她倒是要看看眼前的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心性。

“袖手旁觀非我所願,自然是出手相救。”

“媚月,就靠你的迷魂香了。”

說罷,一條紫幽幽的小蛇跑到了他的掌心之處,一團紫色煙霧從其口中吐出,在控物術的驅使之下;

緩緩地落在了後院,砰的一聲炸裂開來,散發著異香的煙霧朝著四面八方瀰漫開來,只是片刻之間,直接撂倒一片。

“你……”

“還有你,氣死我了!”

嫵花有些生氣,她對人類說不上厭惡但也談不上喜歡,對丁廷嶽的感覺大多數是感到有趣,然而其美可不一樣了。

那溢於言表的愛慕之意,不然也不會能幹出帶走心上之人的舉動。

故而,只要帶著媚月,那麼就能把嫵花拉下水;這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自己被三番兩次地拉上賊船,不報復回來,這心裡絕對不會平衡。

左赤練紅蛇,右迷幽紫蛇,

區區一個會魘昧術的黑店老闆娘,又算得了什麼?

腳尖輕輕地落地,從視窗之處跳到了後院的地上,湊近一看,才發現那黑乎乎的活物,竟然是一條條由人變成的驢。

嘴和四肢都被粗麻繩緊緊地綁住,掙扎的痕跡很大,然而即使是武修,在魘昧術之下,也只是掙扎的時間長了一些而已。

“怎麼回事?”

“都給老子麻利一點,耽誤了大王的事情,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一滿臉橫肉、走起來肥膘亂顫的廚子大聲嚷嚷著走進後院,看到眼前的情況,感到不妙,想要逃竄大叫。

然而已經晚了,被三下五除二地重重地摔在地上,那廚子看到蒙面人左衣袖之中鑽出來一條無比紅豔的毒蛇,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聲。